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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机不太好,想要我把它打掉。”

柏霖说的平淡,伯德的脸色却一下子不好看起来:雌虫要有个蛋多难啊,他们俩这么幸运,顾熙竟然还不想好好珍惜?

“然后就,熙熙当时可能只是害怕吧,说出来的话比较难听,他也有点儿疯,我当时大概也是被本性操控了,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对他动手了。”

伯德忍不住侧目。

柏霖对顾熙疼爱宠溺到了什么地步他是最知道的,本能可真是强大,能改变这样一只虫。

“后来动静闹得比较大,就把维莫斯公爵还有宣元帅他们吸引过来了,把熙熙打晕了。”

“等等。”伯德打断了他一下,“照你的意思是你们都觉得顾熙突然的疯狂不太对劲?”

伯德何许人也,虽然柏霖说的含蓄非常给顾熙留面子了,但是他又不是傻子,大概能猜到顾熙都干了些什么,自然语气也就没那么客气。

“嗯。”柏霖并没有意识到伯德隐隐地不快,“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

“我们分析过之后,都觉得可能是精神力的原因,结果不小心牵扯出来一个实验——不太人道的那种,然后在一份名单上,维莫斯公爵和宣元帅出现了分歧,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幕了。”

伯德若有所思。

他就说什么事儿能让宣宴和维莫斯这对模范夫夫闹崩呢,原来是这种事儿。

宣宴做军雌的,就是为了守护国家和子民而生,对这种实验极为深恶痛绝,而维莫斯就不太一样了,他是政客,只要有利益什么都可以接受。

这种事儿维莫斯一般不会拿到面上来跟宣宴说,宣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结果好死不死的又正好涉及到了顾熙,结果闹成这个样子。

伯德叹了口气:“所以呢?你现在在纠结什么?该不该和顾熙见面?还是该不该原谅顾熙或者干脆当没发生过?”

柏霖纠结地抓了抓头发:“我不知道,我暂时不想见到熙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但是毕竟利塔管家通讯都打过来了,我还是觉得应该去看一下……”

伯德轻轻的叹了口气,突然站起来去酒柜里摸了一瓶酒。

柏霖一脸茫然:“不是……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伯德叹了口气:“那不然能怎么样?一醉解千愁呗。”

“也是。”柏霖想了想,竟然觉得伯德说的也有些道理。

伯德拿了两只杯子:“咱们这样的,咱哥俩今天晚上就喝这瓶酒,如果你喝到最后一杯,就直接睡了咱不管顾熙了,如果我喝到最后一杯,就说明你俩暂时不合适见面,虫神都不帮你们,如何?”

柏霖轻笑一声:“亏你想得出来,好,就这样。”

伯德和柏霖心里都清楚,今天谁喝到这最后一杯都不重要,这一瓶酒代表了一个期限,要是顾熙能在这一瓶酒的时间里想清楚了,过来给柏霖服个软道个歉,那他们就还有可能。

要是顾熙没来,那他们的缘分大概也就到这儿了。

顾熙想硬,柏霖能比他更硬,柏霖不需要和他对着干事事想要压着他的雄主,也不喜欢除了顺着他什么都不会的,他需要善解人意能听懂话不至于把他烦死的。

于是柏霖和伯德履行了约定,一瓶酒从上午太阳高照喝到晚上日暮黄昏。

那瓶酒还剩最后一杯。

伯德和柏霖皆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口,相对沉默。

柏霖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伯德放下杯子,面目都隐藏在阴影中,无处可寻。

他没有动那最后一杯酒的意思。

柏霖则是沉默着倒出了最后一杯酒,正准备直接灌下去的时候,顾熙的通讯来了。

顾熙的铃声是他自己选的,是他非常喜欢的一首空灵又轻快的纯音乐,在这个寂静了一天的房间里简直震耳欲聋。

柏霖的手有些颤抖,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伯德,似乎要从对方的眼睛里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