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动这样的手脚。
当然别此云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只是他一个哥儿,手中又没有证据,父亲和阿翁是不会信他的,左右不会动摇别家根基,别此云作壁上观,当是给别家一个惊醒。
“公子,书墨通过采买的婆子递了信过来。”琴砚从外院过来,如今别家人都被勒令不许出门,唯一传信的口子当然得安排公子的人。
拆了信封,别此云一目十行看完信件,眉心高皱,信上主要写了青麦酒的账册有问题,前两年东北一带青麦酒卖的很好,今年账册上登记售卖酒水数量锐减。
对过前两年的账册,发现是东北一带的军队今年没有派人出来采买。
大历军队是禁酒的,但东北冬日严寒,需要喝酒暖身,而大历因为酿酒技术不够好,酒水都寡淡的很,青麦酒度数有高有低,卖去东北一带度数都颇高,很受军队欢迎。
今年军队突然不买,要么是军队没钱了,要么是军队在筹备整军。
这也是军队不成文的规矩,驻守的时候喝些酒便算了,战时饮酒都是要掉脑袋的。
按别此云的想法,东北军队该是要趁着夏季攻打东北一带的外族,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动兵,几家夺嫡的王爷必然会掺和。
广运帝究竟是突发奇想,还是在加剧皇子间的夺嫡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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