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平王煽风点火,其余诸位兄弟亦是附和,一时之间倒看不出是谁出的馊主意。
“如此就让大理寺的人尽快过来,盘问清楚也好叫诸位大人早些回去,想必内宴的娘子郎君们也吓的不轻。”太子不管这事是谁想要借他之手栽赃嫁祸,总归宴会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谁知道几个兄弟是不是真的想让他死在寿宴上。
好好的寿宴最后由大理寺卿带人上门为止,也叫遣人关注别家动向的尚柒陷入沉思,大理寺承办要案,一般出动少卿就不得了,竟然还是大理寺卿亲自登门,光是阵仗就能看出别家寿宴乱子不小。
还多半出了人命。
果不其然,第二日,长安各坊市就悄摸传出别家寿宴当日,有人行刺太子,至今还没寻到凶手的消息。
要说消息没人推波助澜传播,尚柒是不信的,毕竟行刺一事也极为敏感,若是行刺王爷就罢了,到底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行刺的是太子事性质就变了。
储君安危也是封建社会是否稳定的因素之一,寻常百姓未必知道太子究竟如何尊贵,但太子日后要当皇帝是天下共识,若连储君安危都无法保障,大历之外的国家如何不蠢蠢欲动。
“别家人如何?”
“大理寺卿审讯后,便带着行刺之人的尸体离开了,当日凡和行刺者有接触的人也都被抓走,至于别家人倒是没听说怎么样,当夜送走各路大人后,便朱门紧闭,除开采买的婆子,再不见人进出。”
不出所料,别家牵扯进行刺案,为必风头肯定要夹起尾巴一段时间,甚至几位在朝为官的大人也要告假在家休息。
短时间内别此云应该出不了别府。
“阿兄,宅子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才搬进去?”尚南枝忙碌几日,已经把四进院的大宅打理干净,人手也都安排进去,已然是能住人的地方。
“什么时候都可以。”时下乔迁新居的确讲究时辰,但尚柒做事一向随心,暖酒宴都不打算办。
主要是尚柒在长安不认识什么人,跟来的商队汉子大部分也都被遣回礼县,且长安的宅子指不定能住多久,算不上家。
“那不如就今日,正好我在金玉满堂定了一桌酒宴送到府上。”显然不是什么正好,而是尚南枝明知道询问阿兄会得到一个都可以的答案,干脆提前做了准备,也算是给阿兄和乌桕一个惊喜。
“金玉满堂还有功夫送席面?”尚柒并不意外尚南枝的雷厉风行,而是疑惑金玉满堂还能做外送生意,单是这段日子他去金玉满堂的次数,就能看出金玉满堂做堂食生意都忙不过来。
“这几日长安好像出了什么事,金玉满堂的生意都寂寥了不少,我原是打算搬完家干脆到金玉满堂吃酒的,便差人提前去定包房,后头发现金玉满堂近来客人不多,就问能否送席面到家里,没成想他们答应了。”
尚南枝不知道金玉满堂有没有做过外送生意,但对方能答应可见金玉满堂的东家是个头脑不错的人,合该日进斗金。
没成想竟然是这个原因,一个行刺不光叫别家龟缩不出,其余权贵只怕也叮嘱了家里人,近日不要出门晃悠,怕惹了腥臊。
“时候不早了,叫阿大他们收拾收拾退房,不然席面该冷了。”有尚柒一句话,下面的人动起来很快。
唯有陈家客舍的老板颇为不舍,若非是他做客舍生意不是租聘生意,早就让尚柒租了他的房子,落个清净。
房钱结清,尚家的马车就慢悠悠的从金城坊往常乐坊去,尚乌桕自然兴奋的不得了,说来新宅是什么模样他还不曾见过,只听阿姊说没有老家的宅子大。
“我的药房阿姊你没忘吧。”尚乌桕学医术,认药制药都是少不了的,礼县有尚家开的医馆,平日尚乌桕得空就去跟坐诊大夫学两手,到了长安这事是撂下了。
“没忘,只是药柜难打,我寻了几个木匠紧要打了需用的物件,药柜还要等些时日才能送过来。”反正药材都卖完了,等新药材到长安少说两个月,有个药房吊在尚乌桕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