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他回过神来扫视周围一圈。聚集在大厅中的仆佣们都以指责的眼神看他,仿佛在围观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小白不可能主动伤人的……当时在花园里还有别人吗?”他放下手,却仍把身子挡在白犬前方。
“我知道,因为我日常对你严格要求,你对我这个父亲总是不待见。现在宁愿相信一只狗,也不愿意相信抚养你的家人。”纳贝流士此话一出,仆佣们指责眼神更甚。
霍因霍兹静静与纳贝流士对视,没有反驳。得益于男人的广泛社交,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可怜的纳贝流士有个精心教养的孩子,那是个优秀却“没有良心”的家伙。
“????,你难道连你的母亲都不愿相信吗?”纳贝流士脸上带了点哀伤,这哀伤有些虚假,虚假到刻意令霍因霍兹看出,又令他皱眉。
从刚开始便一直站在人群外的爱丽莎被点名,这才慢慢走近。她用手帕捂着口鼻,似乎是无法忍耐血腥的场面,而她本人的视线也一直回避,不与中央两人交触。
“????,听听你父亲的话吧。这只狗当初被送给你的父亲,是人家为了暗讽羞辱他。你作为父亲的孩子,却反而和这条……”
“爱丽莎,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可以不说话。”纳贝流士笑着牵起妻子的手。爱丽莎触电般颤抖,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