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小一点,对你也好一点。”
腰间的力道又紧了紧,他贴着她,继续方才的温存,动作轻柔至极。
“这不太好吧?”虞岁说。
方才的轻柔戛然而止,朝驭京突然狠狠吸了一口:“不想要嫂子?”
虞岁“嘶”倒抽一口凉气,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他和秦恬还可以再试试。”
反复无常的,又温柔起来。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专心点,妹妹。”
“看着我,我在做什么。”
骨节分明的大掌牵着她白皙柔软的纤手,抚上他沟壑嶙峋的锁骨。
男人冷白锋利的喉结轻滚,声音低沉喑哑,像是带了钩子:“帮我解开。”
虞岁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老实遵循他的要求,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看着我。”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对上那双桃花瓣一样深邃多情的眼睛,虞岁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长时间盯着他看。
他的眼睛很亮,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光,摄人心魄的蛊感。
鼻梁很高,山根英挺,五官的攻击性与这样的鼻子关系很大。高挺鼻尖反着冷白的灯光,那颗小痣似有若无的缀着。
唇瓣薄而含笑,因为刚才那些不可言说的动作,泛着潋滟的水光,像是被她的红晕浸染透的绯红,显得更加性感带欲。
她已经无法直视他的唇瓣了。
视线扫过他艺术品一般的喉结,不敢再继续往下。她又正经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欣赏观察了多久。
半天,终于有了一个收获。她把自己不排斥他的原因归结于,色令智昏。
倏地,他带着她柔软的手搭上紧实的胸肌,顺着沟壑分明的肌理线条,慢慢往下,硬朗紧实的触感。
中间是直直的线条,两边线条是斜的,像倒立的三角形一样斜斜往下汇聚。
晃神间,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皮带扣。
他要她亲自解开。
她盯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听着话。
一切水到渠成。
落地窗外,城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璀璨闪烁。
皓月繁星之下,树影婆娑摇曳,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越下越大,淹没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狭窄道路,一辆体积过大的车辆迎着雨势呼啸而过。
道路过于狭窄,只能勉强通过。若继续前行,道路便不能承受其重。
男人哑着声音哄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蛊惑:“放松,乖宝宝。”
他所有的耐心。
都在她这,在这夜。
达到了极限。
折腾到深夜,也没能赶到多少路。
漆黑的房间,风雨过去,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洋洋洒进来。半梦半醒间,虞岁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半。
倏地,圈在她腰肢上的那只劲瘦手臂抬起,虞岁惊得一下放下手机,他将她柔软的手紧紧攥在掌心,指腹轻柔摩挲着。
“醒了?”背后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
虞岁没敢转过身看他,“嗯”了声,又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压根就没睡,从未有过的清醒。
漫无边际的黑夜,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
怎么也看不够。
没回答她的问题,朝驭京摸到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揉着,掌心的温热传递过来。他自顾自问她:“饿了吗?”
昨日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她没什么胃口,就没吃饭。后来又和朝驭京折腾了整宿,此刻还真有些饿了。
“有点。”她老实回答,“不过这个点也没什么吃的,还是等天亮了再出去吃吧。”
其实她突然想到了一家已经出摊的早点,大学城附近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