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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我们体谅五行宗没有话事人,让你参加提些建议,你就是这样说话的吗?果然是没有师傅教诲的亲传,贪生怕死的模样也是别具一格。”

“玄序,够了!”羽宗主厉声呵斥,“说话难听也要有个度。”

他瞥了默不作声的靳相柏一眼,往日平日近人的脸上也显现几分愠怒的神色,蹙眉斥责道:“正因为没有受到恩师教诲,我们才更应该宽容一些。他是师侄,你是师叔。按理来说,他本就没有参与会议的必要。况且,葙宁师侄又远在北境。难道你还要她来回跑,只是为了参与这么个小小的五宗会议吗?我们是一群吃干饭的老不死吗?”

玄宗主忍着怒气,恶声恶气道:“我没有这样说。”

灵宗主浅酌一口茶水,“我能问一问靳师侄不参与驻守天裂计划的原因吗?回来的时候,我看葙宁师侄与你悄悄说了许多。”

“她说除了驻守天裂之外,还要我通知诸位,尽快疏散各自管辖范围内的村民,开启护山大阵,以保全各宗千年基业不倒。”

靳相柏:“开启护山大阵,需要合体期以上的修为维持阵法不被攻破。我需要留在五行宗与长老们一起维持阵法,至于葙妤他们……葙妤和相勖是参与驻守天裂计划的最先者。至于相惟,他已经决定好,与合欢宗的同门们驻守在修真界与下界的通道处,防止兽潮侵害下界。

其他人员的安排,暂且需要诸位师叔考量分配。我自认无权决定这些,所以才坐这儿询问各位意见。”

此刻,在场的人里,只有灵宗主是最悠闲的。他还在慢吞吞地喝茶,看着周遭的表同门们青白的脸色,心中爽翻了。

让这群人肆意嘲笑他们合欢宗是打铁世家,说他们的铁器大家都值得拥有。

现在,笑不出来了吧。

笑不出来就对了,因为现在该他笑了。

“葙宁师侄有说具体人数吗?”羽宗主温声询问。

靳相柏微微颔首,“天裂处驻守的亲传不能低于十五人,通道处驻守的亲传不低于六人。”

玄宗主嗤笑,“原来人数这就已经分配好了,只是需要我们挑人,不过这有得挑吗?左右都是去送死,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已。”

商宗主并不觉得靳相柏的话有何不妥,反倒因为他的话,除开合欢宗的亲传后,他们还能在人员安排上进行最佳互补。

“这样也好,起码在人员安排上能达到最优配合。”

“好什么好?”玄宗主看着一个二个被策反,气到口不择言,“你们就这么想将自己的弟子推出去送死吗?这不是儿戏,这是会出人命的大事!”

商宗主反驳:“那不好,我们这群老东西去送死无所谓。可万一他们因为修为不够,撑不住护山大阵,比我们更早一步被阵法耗死,我们也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吗?玄序,他们是宗门的亲传,在他们成为亲传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可那是我精心培养的弟子!”

羽宗主一向和煦的神情也染上几分冷意,微蹙眉头看他,“在座各位,谁没有精心培养自己的弟子。那照你的意思,我们所有人就该为我们亲手培养的亲传弟子填命,让他们眼睁睁看着我们赴死,最后一辈子活在痛苦里,就是最优解吗?

你要让你的弟子当被温养的娇花,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我的弟子绝对不能这样,他们必须经历超于常人的风霜,并在风霜的磨难中领悟一切,明白自己所想所要是什么,然后朝他们心中的理想毅然出发。”

“羽涅,你!”

“人人都有私心,我们都能理解。”灵宗主最后发言,面上一扫之前的轻松,转为凝重,眸色沉沉看着他,“玄序,你疼爱弟子,舍不得他们涉险,我们可以理解。但是,我们也希望,你能听一听弟子的意见。你在这儿如此不满,无非是因为葙宁要带着径微去南境涉险,你心中不快。

可在座的哪位是没有弟子跟着葙宁去南境?况且此次危机非同小可,葙宁没有把握完全脱身,不得已留下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