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这扇子看起来就邪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葙宁刚想张嘴,但是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遂只能看着他欲言又止。
但阒尘就不一样了,他不怕死,更不怕事。
“那东西不会是什么法器吧?”
被靳相柏使用强硬手段抢了法器的阮葙宁,默默将头低下了。
可下一瞬,又是一道嘹亮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虞七:呃,他什么时候把我的折云给偷走了?
阮葙宁:不是偷的,是光明正大抢的。他手法太快,我甚至都没看清那扇子是如何到他手里的。
虞七:……我知道了,他是可恶的扒手!我要把我的折云抢回来,我的法器不是这样用的!
阮葙宁:还是先别蹦跶了,我都怕待会儿我的下场和温傲云一样。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还留了这一手,拿折云卷出的狂风,加上他用雷电灵力制造出这样乌云密布的景象,有些过于超前了。
虞七:一时不知道该夸他聪明,会此等类似邪修的手段,还是呵斥他心术不正,坑害同门和表同门。
阮葙宁:可恶,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虞茶茶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虞七:那我帮你挨劈?
阮葙宁:……算了吧,上次你帮我挨打,直接被席相珩一锤捶出我识海,以至于到头来受伤的还是我。呜呜……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虞七:那我们跑?
阮葙宁丧气十足:跑哪去?整个修真界,哪里还能藏?
虞七:呃……说的也是。
至此,阮葙宁悔恨的泪水从额头滴落。
如果人生能再重来一次,她会选择直接跑!
“好邪门,好想跑,却跑不掉。”惊竹满脸死气,心如死灰地望着自己粗糙的风筝,“这一关炼体,就真的……真的不能省去吗?”
“你这一身钢筋铁骨还怕这个?”时径微抖着腿嘲讽他,嗤笑一声,“我看着这也……也就比雷劫的威力小一点点吧,有……有什么好怕的!”
惊竹撇她一眼,平静道:“我知道你不怕,但你能先不抖腿吗?”
“……”时径微抖腿抖得更厉害了。
他俩倒还好,辛夷和应星已经痛哭流涕,忏悔自己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缺德事了。
“呜呜呜……我只是小时候拿鞭炮插泥巴里炸泥巴而已,比别的炸牛屎的小孩强多了,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我要挨雷劈?呜呜呜……这不公平,我又不是钢筋铁骨的傀儡,为什么要劈我?!”应星哭得涕泗横流。
辛夷比他好一丁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泪流满面道:“呜呜呜……我就是一个脆皮丹修,为什么丹修也要挨雷劈?师傅他骗我,他说我来五行宗交流学习,就跟玩一样!为什么大师兄不来玩,他个老登骗我,把我骗进五行宗当狗杀!呜呜呜……我们的师徒情分,就这么……呜呜呜就这么快玩完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把我当魔族卧底来骗?!”
惊竹:“……”
——哭得好凄惨,这真的很像上了绞刑台,在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发出了强烈的谴责。
时径微:“……”
——好有道理啊,我就是一个脆皮符修而已,为什么要来吃这个苦?!大师兄已经没戏了,但是其他师兄师姐还有戏啊,能把他们打包来和我一起吃苦就好了。
阮葙宁嘴角抽了抽,“……”
“呜呜呜……葙宁,你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啊?”应星哭嚎声不断。
辛夷也扭头看她,泪眼朦胧道:“哇——!葙宁,你为什么还能面不改色的面对这一切,哇呜呜呜……明明这么可怕,靳师兄简直就是阎王。你究竟是怎么在他手底下过活的,他明明那么可怕啊呜呜呜……”
“他们说得对。”惊竹依旧是一脸死气地扭脸看她,平静道:“葙宁,为什么你面对这样的雷暴天气,还能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