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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尽!”

靳相柏:“???”抬手又是一道雷劈下,玄剑宗的参训者全被票飞出去,做场外观众。

“还有谁想骂的,继续。”他此刻说话,犹如恶魔低语。

众人:“……”

——感觉,他已经在疯的边缘反复横跳。虽说能立刻出去,但能不被劈,还是不要被那恐怖的雷电劈一次吧。

砰的一声响,两个黑影凭空出现,坠落在练剑场上,齐齐发出闷实的声响。

“扇哥,你摊上事儿了。”淩儿扭头看兰霄,一本正经道:“好好看看,你都把人笑死了。”

兰霄:“?”

“虽然能看出来是从靳相柏的领域里掉出来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锅。”南绛也来点他,“兰霄,啧啧……下辈子记得别这么笑,伤天害理不说,还残害同门的性命。”

兰霄:“??”

“咦,这是练剑场,我们出来了?哈哈哈……我们出来啦!”

惊诧的声音突然响起,练剑场上黢黑的人影猛地起身,站那杵了一会儿。突然就如同疯了的举人一样,高举着双手挥舞,脚下一踹一踩,一道沉重的闷哼声传入几人耳朵。

阮葙宁:“……”这一脚,怕是给阒尘踩断了两根肋骨吧?

南绛:“……”我赌三根。

淩儿:“……”我赌四根。

兰霄:“我赌断子绝孙!”

闻言,三人下意识扭头,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眼里的无语凝成实质。

无人在意的地方,被惊竹踹了一脚,还连带踩断两根肋骨的阒尘,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

奈何今日夜色太黑,压根没人看见他隐晦的求救信号,全部直接眼瞎性忽略。

“啧,真惨。”席相珩蹲在角落,看着那只颤颤巍巍的手,又掉了回去,忍不住道。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多少时间,阮葙宁就再次将视线投向水镜。

缥缈宗内外门弟子多为丹修和音修,在靳相柏这种纯强到变态的人面前,压根不够看。

领域内的主力,也就只剩下那几个怨种亲传,其中五行宗那仨是最抗打的。

摈弃掉靳相柏友情赠送的一次性风筝,人手一张飞天符,直接硬刚。

三人之中,符葙妤是又抗打,又能打的那个。

她打头阵,脚下借着几个内门弟子的飞行法器,迅速朝靳相柏飞去。

结果,就是近到其身前的时候,被他抬脚一踹,飞出老远,才在半空稳住身形。

定睛一看,曲相勖和卞相惟也是有组织、有纪律、有先来后到的顺序,相继被他踹飞。

没有一丝丝迟疑,靳相柏几乎是条件反射下做出的本能反应。

“车轮战吗?”他眯着眼,声音平静地说:“有意思。”

凌霄宗和缥缈宗的亲传就不如玄剑宗的两位莽夫一样,几人凑头窃窃私语一番。

应星这个连带人员立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捆麻绳,注入灵力,随即摊手,低呵一声,“缚仙索,去!”

霎时,缚仙索如同活了一般,迅速朝靳相柏的方向飞去,随后所有弟子挥舞着法器一拥而上。

这个场面实在震撼,阮葙宁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吸引其他人全部凑到水镜前实时观看。

但只在一息之间,水镜的整个画面就被紫色的电光充盈,再看不到一丁点人影。

“嚯,雷电神人,他不会甩一道雷穿过水镜,把我们劈了吧?”

阒尘凄凄惨惨戚戚坐在隔众人老远的地方,大胆发言。

惊竹回头看他一眼,蹙眉道:“大师兄,你是言灵,你闭嘴。”

话音未落,他一撩衣摆,火速躲得远远的,连带着招呼羽宗主和薛长老把烤架一块抬远一些。

阒尘:“?”

“嘶,看来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战斗力还是挺强的。”

“嘁,牧听溪那厮就是这鬼德行,这是他徒孙,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