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个月之后……”
“两个月之后怎么了?”
大长老拾起被他打断的话,继续说:“要是两个月之后不能把他们好手好脚的弟子还回去,我这晚节不保倒是不怕,就怕死后进土了,还要被人掘坟。实在家门不幸,我师傅是会被气活过来的!”
“活过来正好!”少年捏了捏拳,愤恨道:“既然如此,新仇旧账一起算!”
大长老:“……”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大长老好像也很喜欢学人搬石头,之后就狂砸自己的脚。
“咳咳,我说一句公道话啊。”
阮葙宁不知何时蹿过来,火速救场,与大长老一左一右分别站在二位长老身侧,轻啧两声,“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啧,你都是快五千岁的年纪了,抢了别人的极品化形果,还把人当魔修来打,你也是个狠角色。”
少年扭头看他,神色古怪道:“阮葙宁,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就甭说风凉话了。你答应我的极品化形果还让别人当跑腿送来?”
“谁让你把我当魔修来薅的,我师兄,师姐可是都告诉我了,你骗我!”她神情愤愤不平道。
少年眯了眯眼,立即换了一副不耐的神色,“我送你外挂,你还说我骗你?你先把挂还给我,你再说话。”
阮葙宁几番欲言又止,嗫嚅了半晌,才答非所问说:“哦,我四师兄答应帮我锻剑,我就先走了。你……你自己再看会儿吧……”
说完就走,她的脚步没有一丝丝迟疑。
戒律堂里的其他人只是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即刻收回目光,再度将视线投射在符葙妤的救人大业上。
席相珩闷哼一声,扭头看向顺手做好人好事帮自己接上脱臼的胳膊的时径微,倒吸一口凉气。
“我知道很痛,但你先别痛。”
席相珩轻啧一声,“要不你自己听听,你说得这像话吗?”
“嗐,席师兄,助人为乐,不用感谢。”时径微也是学会了答非所问,此举能轻而易举激怒其他人,但对席相珩好像没用。
席相珩:“……”
席相珩:“时师妹……”
时径微略微抬手,就示意他不要客气,“席师兄,我都知道,大恩不言谢对不对?哎呀,虽然是形式主义,但是你也太客气了。下次胳膊腿脱臼,记得还找我啊!”
席相珩:“……行吧。随你高兴,边玩儿去吧。”
“好嘞哥。”
话音一落,她忙不迭提步去追老早就出了戒律堂的阮葙宁,那叫一个火急火燎。
应星被靳相柏逮着后衣襟,目送两人相继离去,瘪着嘴抱怨,“靳师兄,你不觉得你拎着我的样子,很像提着逆子吗?”
“所以……”靳相柏挑眉,目光还是落在符葙妤的救人大业上,“逆子,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和我说什么呢?”
“逆子想跟着她们出去玩。”他扭头看着靳相柏,可怜兮兮地说。
靳相柏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残忍拒绝,“两个人的友谊容不下第三人……”
“辛夷和知白也跑出去了!”
他都还没有把话说完,应星已经抢先回答,并且满脸愤懑不平。
他这才抽空瞥了一眼,那两抹身影如同欢快奔腾的野马一样,直往远处撒丫子狂奔。
靳相柏:“……”
靳相柏:“四个人的友谊太拥挤了,逆子,你不该抱有猎奇心理。”
“……”应星看着罪魁祸首也走了之后,终于难忍破防,失声呜咽,捂嘴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靳相柏不明就里,顺势扭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的身影快速远去,他对此还是十分无语的。
果然,就不该答应这什么劳什子的宗门交流生学习。
看看这群惹是生非的小弟子们,一个跟着一个,和葫芦娃救爷爷送人头没有任何区别,全送后山的二长老那儿去了。
老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