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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骤然安静下来,好半天,陈先绫的视线才从一片乌黑中恢复,额间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浸湿了脸侧的发丝,腰疼得钻心剜骨,全身几乎脱力。
死女人……下手真重。
自己的腰,她也不敢再碰,只慢慢挪着身体,趴回床上,做完这一切才如释重负。
然后,红唇勾起一个没心没肺的笑。
值了。
值在哪儿?亲了池清一口?
她陈先绫从来都不是贪恋美色之人!
女人慢悠悠从被褥中拿出一个钱袋,正是方才声东击西,从池清身上摸出来的。
这才是她要的补偿啊。
钱袋抵在鼻尖,淡淡青竹浅香侵入鼻息肺腑,但她闻到的,是那金钱的铜臭,她师尊高风亮节,这点俗味儿,还是由徒弟承担吧。
陈先绫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像只餍足的狐狸,片刻后,那抹餍足又转换成浅淡的惋惜。
不过……若是再解风情些,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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