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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收进了下边的柜子去了,面上摆了化妆柜,摆了几瓶擦脸的霜,首饰盒子,摆在最明显的地方,再旁边就放了各种登记本,庄民国砖窑厂的,还有家里苗子地和作坊的。

桌面上还铺了一层小碎花的棉布,把普通老旧的桌子给遮盖住,角落里摆着一盆小花,这倒不是陈夏花收拾出来的了,是庄玉林他们兄弟两个从山头上挖下来的,他们房里也有一盆。

取完了首饰,陈夏花出去洗了脸,把空碗端了出去,洗好了碗,洗了脸才回来,又坐下细细的开始擦脸,擦脖子,擦手了。

她以前舍不得用,只擦一点点,脸上沾一点就行,现在眼都不眨了,不止擦脸了,连手都擦了。

等她上床,庄民国都要睡着了。

但他还没忘了正事呢,把枕头下拿出来的几个房产证拿出来,摆在面前。

他等个解释呢。

庄民国靠在墙上,双手抱着胸,就看着人,陈夏花先是楞了一下,搓手的动作也停下了,没有一点慌乱的意思,只把房产证捡了起来,重新锁进柜子里,轻飘飘的:“就是又买了一套房子。”

她上了床,跟他说了起来:“就上回卖房子给我们那位大哥,前两天我不是正好去省城吗,遇上这位大哥了,他说他同事家里也有一套房子要卖,问我买不买,跟明花巷离得也不远,就隔了一个街道,还带我去看了,房子比明花巷那两套要好一些。”

庄民国说:“你就买了?”

陈夏花看他一眼:“不是你说钱生钱吗,上回那个戴红袖章的大妈不是说两间房可以租五块吗,那房子有□□间呢,租出去一个月就有二十几块,一年就有好几百了,我去银行存钱,刚好听说存银行的利息在三四左右,算下来一年不如租房子来得多。”

怪儿子这个“好老师”把“好妈妈”教得好,会认字会读书,还会算账。

陈夏花要管苗子地和作坊的账,经常算,对数字是很敏感的,她原来也是打算往银行里存钱的,保险,结果先碰到了卖房的大哥,又听到了利息,心里一算,陈夏花都进银行了,最后还是选择不存。

去买房。

要供两个儿子读大学,陈夏花肯定是要选钱多的来。

她还说了,“他们两个一人一套,这一套我们跟爹娘住,不然跟这个住,不跟那个住,分不公是要伤他们兄弟感情的,我们离得近,以后走几步就过去了。”

陈夏花也是头头是道的,她这回不用到处找房看房,去了看了房就买了,还去买了锁,进去收拾了下,跟梨花街道的红袖章大妈还聊了好一会儿呢,大妈把巷子其他人家的事都讲给她听了的。

陈夏花听着也有几分道理。

反倒是庄民国还保守起来了:“咱们都有两套房了,再买了也没人住,存银行的利息是少了点,就是保险呢。”

这回也就揭过了。

陈夏花也说了,不买了。

庄民国这才放心了。

家里买了房没钱,庄民国是找福嫂子家借的钱,下回作坊分了钱就还给他们。

他这边把钱给庄秋送了去,庄秋就往姜辰那里送。

听说建筑公司是开起来了,现在的建筑队就挂在建筑公司名下了。

公司一挂牌儿,姜辰在镇上又当了一回名人。

庄民国他们家里也说过几句,没管了。

现在家里是着急什么呢,着急大儿玉林的期中考试。

他马上就要上初中了,现在这个期中考试叫“摸底”,算不得正式,要到下学期期末的期末考试才是定关键,看成绩的时候了。

现在是摸底五年级的水平测试。

庄玉林发挥稳,他考了回来,家里问,就说:“我觉得没问题。”

庄民国他们当家长的都没他那样云淡风轻的。

每天都要问几句几号拿卷子。

五年级的小同志,有一小半是冲着小学毕业证来的,不打算读初中了,这些小同志不急,家里就更不急了,都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