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没顾忌了。她不但不顾及了,她还能跟自己老公,喜滋滋的讨论起隔壁的小孩具体长的有多俊。
“他就算好看,也比不上我年轻的时候,我当年可是好看到让你一眼就想中了。”两人聊得好好的,在给外面的顾客又卖了三个烧饼,等回来后陈爷爷又突然话锋一转。
“我那有,我当时是看到你家离泉眼只有几百米,挑水方便好不好?”没想到丈夫是这么想的,吃着早饭的陈奶奶淡淡的纠正起来。
“怎么可能,那有人会因为这个原因随便嫁人的!”重新拿起筷子的陈爷爷,立马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模样。
“就是因为这个啊,当年我是因为什么嫁给你的,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遍了啊?”
“你说过吗?”
“我没说过吗?”
感情很好的老两口,又开始莫名其妙斗嘴了。
陈盼的心情因为身边的爷爷奶奶,迅速的再次好了起来。
匆匆吃完早饭后,陈盼就立马跟爷爷奶奶说再见了。
“盼盼,中午早点回来,到时奶奶给你做馄饨!”
“好!”
在奶奶叮嘱声中,陈盼终于背着书包出来了。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关着的秦家幸福小卖铺,陈盼轻轻叹口气,随后就转身快步向下了。
对于秦家,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其他任何的事情,她都没有能力管了,也没有精力管。
想到过两天周末时,爷爷打算回家拉面粉的事情,陈盼又开始想现在他们回家安全不安全的事情。也开始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到时劝爷爷把拉面粉的工作交给别人。
而且她家的面粉是有限的,等把家里面柜里的那点面粉拉完后,他们也要开始考虑是去左邻右舍家收一点面粉,还是去面粉厂专门买了。
心里想着这些事情,陈盼很快就把的隔壁的秦阳和秦妈妈完全的抛出脑后了。
就在陈盼背着书包,大步走进六平六中,开始她新的一天时。在二十几公里外的陇城第一医院,秦阳提着一个开水瓶,拿着两个大袋子,已经在跟自己母亲办理住院了。
“儿子,要不我们别治了吧?”
看着自家儿子的背影,秦桂花突然又纠结起来。
“妈,人家大夫不是说了,你的病是早期。早期的治愈率特别高,我们人都到这里了,你就不要再多想了,好不好?”
“可是——”秦桂花继续纠结。
“没有可是,妈,走吧,再慢一点没准抢不到好床位了。”手上拎着一个红色暖壶,拿着两个大袋子,还捏着几张纸的秦阳转身立马拉起自己母亲的手臂。
“唉,好吧,你把暖壶给我吧!”
不想再给儿子添麻烦,到了今天还是穿着那件红色妮子大衣的秦桂花只能匆忙接过儿子手上的热水壶了。
“那妈你小心一点,别被烫到了。”
一夜时间,他们母子的身份好像一下子就颠倒了。
愣愣的点点头,秦桂花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天医生说她这个病如果做手术可能需要八千到一万多的事情。一步一步走着,恍恍惚惚跟着。这一刻秦桂花一动不动盯着自己儿子瘦弱单薄的背影,低头又不自觉的落起泪来。
*
开了一个三十平的小店,陈家一家的生活天天都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
陈盼家没有年轻男丁,没有办法,很多的事情就只能陈盼顶上了。
这不才在学校上了一星期的课,到了周天下午,陈盼就又跟着自己爷爷坐班车回清水村了。
“爷爷,这次回去你跟二爷爷他们商量一下,到时直接让他们给我们送面粉吧。如果你不想麻烦他们,你就去附近面粉厂打听一下他们如果长期批发面粉到底是多少钱?反正像这种批发米面粮油的事情,我们这样偶尔回家拿一次是完全可以的。
但如果经常这样,其实是挺耽误生意的。奶奶不认字,她虽然嘴上说没事,但我感觉她还是有些害怕一个在店的。最关键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