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这会儿回过神了,才觉得疼痛难忍。
“阿姊后背肯定擦伤了,她方才为了救我垫在我下边儿了……”阿沅说完,便低头拉着自己的衣角,小小的发髻也耷拉着,很是自责。
“你怎么总爱在高处,这样很危险,我不会总是……”宋凛生话说一半便停住了,也没有接着往下说。
文玉见他没有继续说话,于是便接着说道:“别吓着阿沅了,这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等她稍后用法术治疗一下,不消片刻便能痊愈,怕是疤痕都不会留下。文玉胸有成竹,全然不担心自己,只一心安抚着阿沅,一边继续说。
“方才有位大人带人来,将先前的人一道全带走了。”
宋凛生闻言颔首,补充了几句。
“那位大人约莫是江阳府衙的经历,穆同大人,既然他已将事情处理妥帖,想来是不急的。”
“我遣人送阿沅回去,再寻个大夫为文玉娘子治伤吧?”
文玉等宋凛生说完,便想起方才阿沅说自己住在城外的庙里,便接着追问阿沅其中细节。
送人家回去,总得知道人家住哪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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