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2 / 3)

么话也不说,这才闷声走开。夏存偏转视线,不自觉地追随他,直到水野真司的声音再度响起:“在担心他和你生气吗?”

她收回视线,向他摇摇头,然后问他:“他会被骂吗?”

“不会。”水野给出笃定的答案,“没有人会骂他。”

“那为什么他不高兴?”

“因为他是个还没长大、毫无责任心、总觉得世界会一直纵容他的孩子。”

他说了个中文长句,用词严酷,丝毫称不上中庸。也许他刚刚那句话说得不够严谨,至少他就会骂他。

说完,水野收回落在少年身上的目光,转看向女孩,问她,“你呢,小夏同学?”

夏存有些不解地看他。

水野真司却岔开话题:“走吧,我想很多话我们可以在晚餐时说。”-

“啊!”翌日一早,班历盯着出现在别墅餐厅里的夏存,目瞪口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存揉了揉有些痒的眼睛,回答他:“昨晚。”

“那其他人呢,也回来了吗?”

“只有我和姜颂同学。”

班历因为这个回答噎住,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那、那你们是像之前那样……”

他没有说完,因为答案无疑是这样,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好在夏存很快又带着三明治和牛奶离开餐厅。

她找到花房外的Tom,和它坐在一起吃早餐。

早晨的海风带着股天然的海盐味,好像连三明治都变得有些咸。

不好吃。嗓子好痒,眼睛好痒,耳朵也好痒,如果不是Tom不能吃太咸的食物,她会把三明治送给它吃。

她有些食不下咽,与此同时,脑海中还盘旋着昨晚晚餐时水野真司的那些疑问。

“小夏同学,你认为他这样做对吗?”

“你也觉得这样甩掉大家很过分,对吧?”

“你对他是不是也很纵容呢?”

“这件事你是不是也有错?”

……

是水野先生在这样问她吗,还是他背后的人在这样问她?

手机好安静,没有人再找她说话。

苗雯没有,任漪没有。

遥也没有。

小蓝呢,她会不会也已经知道这件事,水野先生会告诉她的吧?

但她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和她生气吧,毕竟她总是精力不足到懒得关心一切。

好痒啊。眼睛好酸,好涨。

“喵。”

Tom忽然撞了撞她,她知道它等了她很久,只好将最后一口三明治硬塞进嘴里,抱起它揉搓。也是这时,晨跑结束的水野真司回到花园里。

他穿着灰色速干衣和运动鞋,头发因为出汗贴在额头上,难得松弛随性。

见到女孩,他道了声早安,然后极其自然地坐到她身侧的花台上。

夏存扭头看去,水野正用毛巾擦汗。

“为什么要去外面跑步呢?”她问他,好像对他很好奇。

“比起在跑步机上,只有在户外跑步才能算是真正向前跑,不是吗?”

夏存看起来似懂非懂,水野则接着问她,“刚刚看起来不太高兴,是因为我昨晚说的那些话吗?”

“嗯。”

水野不由得低笑声,说:“果然小夏同学是个坦率的人。”

她是吗?

她低头摸摸Tom,说:“我不是。”

因为她永远不会告诉姜颂同学她在跟踪他。

水野好像知道她在说什么,忽然说:“小夏同学,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夏存抬头看他,水野表情真挚,继续说,“你只是保留了一个秘密,不代表你在其他时候不坦诚。”

“你也有秘密吗?”

“当然。”他顿了顿,“不过很快就可以不是秘密了。”

他脸上好像露出个如释重负的微笑,但他的手表在这时响起来。他低头关掉一则闹钟,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