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宗隐早起去晨跑,特意买了焦圈油条,什么油腻买什么。

宗纯吃得满嘴流油,甚是欢喜。宗隐一边和他笑闹一边注意安思几乎没吃什么,借洗手进了卫生间,居然有干呕反应。

宗隐顺便把茶叶罐揭开看了,这几天几乎没怎么消耗。

他去上班就叫助理,“最近招来的那个是政法毕业的?”

助理以为他催报告,一听他问这个,当即来了精神,“是呀,咱们这都是国关和科研出身,难得有个政法过来的……”

宗隐头也不抬在文件上签字,“还没考核过吧,叫他开会前过来。”助理正想溜,宗隐冲他慢慢一笑,笑容森然,“还有你的报告。”

助理哭丧着脸去了。

十五分钟后,一个年轻人来敲门,宗隐看了看他,“学过刑侦吧?”调出一张照片,报了单位,“去盯梢吧。”

年轻人也不问要怎么做,记住那清秀苗条的女性特征,朝着某不挂牌单位去了。

宗隐打开窗,翻到楼道里抽烟。这么多年没慌过,现在心有点悬着,眼看要开会了,努力让自己想点别的,摁灭烟望天想,找人盯安思的秘书,也是考核,算不上公器私用吧。

开完一天会,得到回报。

“我不敢跟那位小姐太近,看她进单位我就走了。不过在周围的咖啡店问了问,她一般每天早上买两杯双倍特浓,这几天都没买。“

宗隐早有预料,安思戒了咖啡。

听他继续,”今天下午三点去了趟医院,时间很短,我猜是拿报告。”

这天宗隐难得不加班,去了趟药房就回家等着,在阳台抽烟。

安思果然也默契的七点到家,进门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