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华不在了,这个位置终于暂时被他坐在了屁股底下,不享受一下权力带来的快感,如何能显示他的能耐呢?
在黄忠华的眼皮子底下被压抑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那是会显示出十二分威力的。常委里面,大家几乎都不敢与他争辩了,一般他说什么就什么,怎样就怎样,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顶着干。此时的他,这种霸气和张扬,比黄忠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关于新县委的装修工程,蒋能来说:“这件事情久拖未决,到现在已然是半拉子工程,主体工程已经完工,应该尽快进行内部装修,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也让我们余河县委可以早日搬进新家,告别这个陈年老院子。再说,当初老院子的围墙进行商铺改建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这个在座的都知道。可是当时黄忠华是一定要坚持,把老院墙给拆了,给那个邹细水盘活资金。到头来落下个什么样的结局?黄忠华垮了,邹细水完了!这个从风水的角度来讲,就是犯了大忌!随意在县委这么大的院子上动土,那就是全然不顾屁股底下的位置!我当时极力反对,黄忠华还以为我和他作对,实则我是为了他好,当然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现在怎么样?果真应验了吧?”蒋能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所以,现在我们这个地方是不适合再作为县委办公大楼的,因为伤了元气,再不搬走,我们所有的常委都将受到影响。”
听着蒋能来这一通论调,杜睿琪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