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大家说笑。
首先开讲的是完小的张校长,他说的是:新婚之夜过后,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从洞房走出,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下,大骂:骗子!真是个骗子!结婚前说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众人愣了一下,大笑不止。
接着是村小的主任,他自己边讲边笑,说:“有一个村妇报案说:‘丢人那!俺昨晚被强了!’民警问她那人长啥样?妇人说那俺可没看清楚,不过肯定是个新手,因为他半天找不着地方,最后还是俺给他扶进去的。”大家稀稀拉拉笑了几声。
轮到高海水了,他不紧不慢,先哼哼了两声,然后说:“洞房花烛夜的早晨,新郎一觉醒来,发现新娘泪流满面。惊讶地问:‘心肝,为啥哭?’新娘哭道:‘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你那玩意儿用了一晚已经缩小到不成样子了!以后可咋办呢!’”大家捧腹大笑不止。
一桌子人只有老站长没有讲,最后轮到朱青云了,他本不想讲,可大家都在一旁怂恿,说讲不出来可得罚酒三杯,朱青云就讲了一个他听来的段子:
说是某男总为自己下面的东西不够大而苦恼,某日看到一则广告:不开刀、不住院、让你的生殖器轻轻松松变大变粗!顿时大喜不已,立即汇款过去。几天后,收到邮包,急切地打开一看!草!原来是一个放大镜!
高海水笑得几乎喷饭,说:“小朱啊,看不出来,你这是深藏不漏啊!”
压抑了很久的朱青云,在不停的喝酒和讲笑话中,让自己得到了释放。
熟悉了干事的工作后,朱青云觉得浑身轻松,比在杜家庄小学教书轻松多了,也滋润多了。
检查结束后就只要写写工作总结,这个对朱青云来说没有一点难度,他也曾经是个文学爱好者,写这样的工作总结总是能妙笔生花,站长看了也很高兴,直夸小朱好文笔,写出来的总结都与别人不一样。
暑假到了,朱青云却没有地方可以去,又不太愿意回家,因为呆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于是他就留在学校,反正这里有食堂,只要每天去报个名就有饭吃。
其他老师大部分都回家去了,朱青云每天无事可干,就在学校侧门边的服装店里坐着,看看电视,和其他人打打牌,无所事事悠闲度日。
偶尔,朱青云也去镇政府看看舅舅王建才。
不过,现在是王建才最忙的时候。
六七月是每年的汛期,黄麻镇的防汛形势最严峻,往年总是被洪水冲垮了大堤,整个黄麻镇有三分之一的乡村被淹,损失很惨重。
今年县里的要求是确保大堤不垮,让黄麻镇的百姓平安度汛,作为黄麻镇的党委书纪,王建才的任务很重,几乎每天都守在大堤上。
于是,朱青云每天都泡在这个小服装店里,老板娘对他也是格外热情。
老板娘丈夫早逝,有个二十出头的女儿,正跟着她学徒。
很多人来店里挑选布匹,让老板娘量身定做给衣服。
老板娘的手艺在黄麻镇是有些名气的,尤其是做女装,裁剪很恰到好处。
她女儿吴淑芳也遗传了妈妈的手艺,手巧,人也灵活,长得瘦高个儿,眼睛很大的,就是皮肤黑了点,青春倍雷,也算得上个。
朱青云每天都来,老板娘有意识地放自己的女儿陪他,时间久了,朱青云也就看出了一些端倪,老板娘是想把女儿许给他了。
可是杜睿琪的影子在朱青云心里还是那么清晰,朱青云并没有表现出对女孩过分的好感,只是和她淡淡地交往着。
开学了,杜睿琪正式来到了余河县幼儿园上班。
因为刚怀孕,方鹤翩没有安排给她太重的任务,让她带着一个大班,只教识字课,每天就一节课,其余时间跟着方鹤翩,负责调配一些工作。
和杜睿琪搭班的正是她的同学吴巧玲。吴巧玲是大一班的班主任,负责算术和美术,任务比杜睿琪重多了。
对于杜睿琪的到来,吴巧玲有种说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