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去乡下义诊,被当地人抓去当媳妇儿了?”
“咳咳。”司听瑜被他这生猛的问法吓了一跳,摆了摆手,解释道:“恶势力没有成功!主要是那边民风彪悍,刚好那天下午我的搭档拉肚子了,我独自一人去村民家里上门看诊,一时不察,就被绑住了。”
“那你被救出来后怎么没想着转行?”
“因为我觉得这只是个例,大部分的患者还是好的,我被救出来之后,那个村子里有三个小姑娘还特意来跟我道歉,她们不是施暴者,但她们分得清是非好坏,并且,她们感恩我们所做的一切。”
对于这个回答,祖宁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暗自忖度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听你的导师说,你毕业前还跟他一起去了一次中巴当战地医生,又被抓了?”
司听瑜不明白这位老先生为什么对她曾经干的囧事这么感兴趣,但她来不及多思考,只能如实告知。
“祖老师,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差吧,我和老师在那边刚干了一周,就恰好碰见当地两股势力为了争夺领地在血拼,他们双方都损失惨重,想抓了我们给伤员治病。”
“哇,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不考虑转行?你是倔驴吗?”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他这话也太糙了!
司听瑜下意识地为自己辩驳。
“祖老师,您知道光是那个星期,我们就救治了多少名患者吗?是附一医整整一个月的急诊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