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对清凉的位置时,突然感觉鼻尖像是戳到了什么东西:“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乖得太可怜了,我不想你这样。”
只是还不等她抬头观察,脑袋就被男人的大掌重新摁了下去。
“咳,咳咳,宝宝,乖一点,乖乖别动。”
“哦。”哭过以后的司听瑜整个人懒洋洋的,少了些往日的优雅与狡黠,多了几分在极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的娇憨与软萌来,说话声音也软了不少:“可是,我没有不乖呀。”
“嗯,你很乖,一直很乖,宝宝,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很爱你,所以,你可以做到时时刻刻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吗?”
听到这个奇怪的要求,男人眉心微蹙,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道:“可是,在我的世界里,有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人,怎么办?”
比他自己更重要的人,一定是自己。
对于这一点,司听瑜很有自信。
但是,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披着甜蜜外壳的谬误。
如果没有了生命,丧失了基本的生命权,那么爱情就成了一句虚无缥缈的口号。
爱人在感情正浓时,可以说些有感而发的承诺,也可以暂时将自己的人生位次向后挪。
但陆祈川不一样,他会当真的。
他太渴求不含任何杂质的爱了。
一旦拥有,他甘愿丧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