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声道:“我听说那寡妇的孩子是被秋石头打没得,寡妇想走,秋家根本不放人,你说会不会那寡妇不想活了,这才”
宗母自察觉这人说话阴阳怪气后,就再也听不下一句。
她淡淡道:“这些我们住在山下的人哪里晓得,不过若真是有人故意害人,那衙门里的自然能查清楚。”
话落,宗母将人请了出去。
那妇人也不恼,起身时还抓了把瓜子放进兜里。
宗安吉带着他岳母过来,正巧看见这一幕。
他快步上前,搀着宗母进了院。
“娘,这是咋了。您面色可不好。”
宗母好面子,尤其这处还有月阳的娘在。
她抽回自己的手,道:“娘能有啥事,就是同她话不投机罢了。”
宗安吉扭身看向已经走远的妇人。
只能瞧见一个背影,他还真认不出这是谁。
不过他娘都说没事了,那他便没再问。
晌午后,秋妧一行人这才回来。
原本早早就能回来,只是下山时碰见了大屯村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竟有人诬陷是她秋妧要杀了秋家的人。
这脏水往她身上泼她怎么能忍。
秋妧当即冲进人群,将那造谣的汉子揪了出来。
为自证清白,她愿意去衙门一趟。不过若这事和她没关系,造谣的汉子就得磕头给她认错。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生看热闹的人多,一闹腾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凑巧衙门还真来了人,仵作给秋家四人全都验了尸,证明四人确实死于毒蘑菇。
至于投毒一事,当真是无稽之谈。
秋妧前些日子根本没进过山,那蘑菇自然不可能是她摘得。、
一下子她就洗脱嫌疑。
这一耽搁就耽搁到了现在。
秋妧疲惫的回了家,厅都没去就回屋洗澡了。
她得去去晦气。
“阿妧呢,怎么没瞧见她。”宗母在厅中听见声响,可一等人不来,二等人不来。
最后只有宗骁和怀雪进了屋,她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宗骁给自己倒上茶水,解释道:“她先回了屋,一会儿就过来。”
宗母瞧他神色就猜出他们定是遇见事了。
就是不知这事是大是小。
宗骁竟茶水一饮而尽,嗓子舒缓过来后,他继续说道:“秋家人都没了。”
“娘晓得,今个有人来咱家传了话,娘将人打发出去了,一把年级的人竟说胡话。”
宗骁听出宗母话中意思。
他道:“这事彻底结束了,若不是今个衙门的人也在,这事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有人故意把脏水往秋妧身上泼,今个那汉子只是其中一个。
躲在暗处的还有呢,要不宗母怎么能在家中都听了消息。
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眼里容不下他们。
可花楼已经被查,那莲夫人也死在牢中,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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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一处偏远小院。
破旧的门紧紧关着
,来人轻轻一推,那门就吱吱作响。
“三爷,事没成。”那人脚刚进院,就大声喊了一句。
“闭嘴,事没成你还有脸回来?”田三坐在院里吃着烤肉,原本美滋滋的一听那人说事没成,他当即拉下脸来。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成,要你们有什么用。”他怒气冲冲,抬脚将那人踹倒在地。
那汉子胆小,眼下已经生出一层虚汗。
他小声喃喃道:“衙门正好去了人。”
若是衙门没人去,那他们造谣的风确实会影响到秋妧,以及她的铺子。
毕竟村里人生性多疑,秋妧与娘家关系本就不好。
可现在仵作已经证实那几人确实是误食了毒蘑菇,那就再也和秋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