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道:“恩公,你救了我的儿就是救了我的命,有些话大娘一定要说,有道是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你可千万嫌大娘多事。这男女相配就好比阴阳调和,是天下大伦。长得再好看那也是兔儿爷。恩公这般人才,好好传宗接代才是正经,莫走了歧途,让家里长辈担心。”
哎哟喂,您这嗓门,街尾都能听见好不好,叶昕额角抽动。
姜维麟:“……”
好容易劝走卖面的寡妇,叶昕拉住路人打听隐玉园的方向。
走在路上,叶昕问道:“去隐玉园做什么?你没看见刚才那些人的眼神,真气人。”
姜维麟不明所以,淡淡问道:“气什么?”
叶昕没好气道:“都以为我们去赏花呢。”
姜维麟还是不太明白,道:“那又如何?”
叶昕道,“刚才还有人说我是兔儿爷,现在又跑去隐玉园,你说他们怎么想。”
姜维麟问道:“怎么想?”
叶昕一口气憋在胸口,深呼吸两三下才平复过来,又见姜维麟脸色平静不似作伪,显然没有将刚才路上闹剧放在心上。她被人一路误解的闲气无奈消散,把注意力移到目的地上。姜维麟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闲情逸致赏花的人,今天突然问起牡丹也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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