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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身体的冲动,任由他动作。

姜维麟眉头拧紧,放开她的手臂,沉默片刻道,“你何时入的花间派,怎么就去做了跑腿的事。”

叶昕眼珠骨碌碌转了下,心想这到底是过关还是没过?姜维麟脸上一丝表情皆无,让她很难揣测。只能往好处想,于是打叠起精神开始瞎编,“我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娘,自记事起就跟着乞儿混饭吃,后来有一天在路上被一个老头儿选中,去一个庄子做事情,我以为是好事呢,谁知道那个庄子里的人个个都厉害的紧,我没什么本事,平时就给他们跑跑腿打打杂,买些日常用品什么的,其他什么没做。”

她一再重申自己虽然身在魔教但什么坏事都没做,就为了赌姜维麟的本性,并不是那种一听魔教就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除恶的人。她记得很清楚,路上所遇到的这些名门正派弟子里,都是一口一个妖女的叫,只有姜维麟一直称她的本名“叶昕”,由此可见,他虽严正,但性子豁达开明,对善恶有自己的原则和信念。所以她宁可一路跟着他。

姜维麟她说完,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并非完全相信叶昕,而是刚才内力探测她的身体,有内息存在,说明她习过武功,但内息弱的犹如细丝,便是普通武人,练最粗浅的内功,两三年也能有这样的效果。

江湖中人盛传花间派弟子有三种特质:貌美、诡诈,武功高强。

样貌暂且不做评论,花间派弟子的武功在同辈中一向属于上乘。传闻花间派为弟子设了一道过师门的关卡,叫做百花场,修炼满八年者都必须参加,通过方称为正式弟子,享受派中正式弟子待遇,以后但凡职务有所变动,都需要经历一次百花场。

百花场究竟如何不为外人知,但魔道各门派听见百花场三个字也会噤声,由此可见其中厉害。

以他看来,辛夜绝不是能经历百花场的人。

他沉吟片刻,又问道:“崔琰用传音的方式,和你说了什么?”

叶昕道:“他说我是叛徒,回去要我好看。”

姜维麟怀疑:“当真?”

叶昕道:“比珍珠还真,千真万确。崔琰这人最是气量狭小,阴险奸诈。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在他眼里和蝼蚁一样,还不是随随便便想捏死就捏死了。姜大侠,我之前是不知道花间派是魔教,如今既然知道就不能在魔窟里待着,我投诚,投诚。”

她哭哭啼啼,赌咒发誓。

姜维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魔教中人,和她一比,以前那些人简直堪称风骨奇佳。如此印证,她说以往从未参与花间派内部事务,倒确实有几分可信。他又问了一些关键问题。叶昕对江湖上事一概不知,只说自己在太原别庄打杂。

刑讯关键在于细节问题反复提问,若是谎言总有破绽,姜维麟依法炮制,问了足足一盏茶时间,也没能从叶昕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天已微微见亮,白色曦光从山头透出,青山如披轻纱,此时正有一缕光照映在他的脸上,眉目英俊,如水深沉。

“既然你说没有作恶,我姑且先信你,”他声音淡然道,“日后你说的情况都会核实,不要心存侥幸。”

叶昕心道过了眼前这关再说,谁顾的了以后,再说下山之后,甩开你一个瞎子还不容易,莫非还真的傻傻等你去核查。

她满口答应,姜维麟脸色稍稍和煦,道,“若你真是没做恶事也不用担心。”

叶昕根本不信,道:“花间派毕竟是魔教,这山上那么多门派,不会听说我是花间派就要杀了我吧。”

姜维麟道:“有明辨是非之人,不会无故打杀你。”

叶昕脸色一白,听这话意思,要打杀她的人多的是。

“姜大侠……”她又哭。

姜维麟额头青筋一跳,道,“男儿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这样成什么样子。”

叶昕道:“我没轻弹啊,都事关我的生死了,还不能弹一下么?”

姜维麟:“……”

叶昕道:“路上有人问起,姜大侠你可千万不要透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