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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着两个女孩。

“谢清窈、谢朝宁,今日的课上完了?”谢临沅问道。

谢清窈和谢朝宁今年才八岁,是宫中的陈昭媛所生。

谢朝宁则是那个扎着辫子的女孩,她缩了缩脖子,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学一起却被大皇兄抓包了。

“我、我”谢朝宁半天都我不出一个借口出来。

“大皇兄,八皇兄不要告诉母妃和夫子好吗?”谢清窈知道瞒不下去了,连忙说道。

谢临沅也自然瞧出来两人是逃学的,他淡淡回道:“下不为例,别让我看见了。”

知道大皇兄放过她们姐妹了,谢朝宁连忙笑了起来,她的视线落在谢玉阑身上,问道:“八皇兄是生病了吗?”

“嗯、嗯。”谢玉阑应道。

谢朝宁笑了笑,舞了舞自己手中的风筝:“八皇兄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可、可以吗??”谢玉阑仰起头,看着谢临沅问道。

谢临沅思索了一下,应道:“可以。”

谢玉阑抿唇笑了起来,刚准备和谢朝宁她们一起放风筝,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喊声:“九公主十公主,快去宫学上课吧!”

来喊的人是谢朝宁的贴身宫女。

谢朝宁整个人蔫巴了下去,说道:“好、好吧。”

谢青窈则是对谢玉阑挥了挥手:“我们下次再来找你玩。”

“好、好。”谢玉阑点头应道。

两姐妹走后,谢临沅低头看着谢玉阑问道:“喜欢她们?”

“她、她们人、人好。”

谢玉阑是个相信第一印象的人。

“那日后玉阑可以找她们玩。”谢临沅温声说道。

“嗯、嗯!”

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又在御花园逛了一会,一直到了午时吃午膳才回去。

吃完午膳后,孟九尘走了进来,对谢临沅说道:“殿下,尚衣局的人来送衣服了。”

“知道了。”谢临沅站起身。

他握住谢玉阑的手,说道:“跟我走吧。”

孟九尘站在两人前引路。

到了东宫偏殿,尚衣局的掌事宫女领着两个小太监,垂首敛目地站着,面前的长案上铺陈着数套新裁制的春衫。

春杉的料子都是顶好的云锦杭绸,针脚细密,款式也是时下最新的,只是颜色偏于清雅,多以月白、淡青、浅灰为主。

谢临沅的目光淡淡扫过那些衣衫,并未立刻表态,而是随手拎起一件月白色的直裰。

衣料柔软,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的确雅致。

“过来。”他朝安静站在旁边的谢玉阑招了招手。

谢玉阑乖巧地走过去。

谢临沅将那月白直裰拎起,在他身前比量了一下。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谢玉阑依旧略显苍白的脸上,那素净的颜色非但没添清雅,反而更衬得他唇色浅淡,整个人透出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谢临沅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颜色太素,”他放下那件直裰,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衬得你气色弱。”

掌事宫女心头一紧,连忙躬身:“殿下恕罪,是奴婢考虑不周。想着八殿下性子安静,故尔选了这些雅致的颜色……”

谢临沅没理会她的解释,目光转向一旁侍立的孟九尘:“前几日父皇赏赐的那匹来自江南的海棠醉,还有吗?”

孟九尘忙道:“回殿下,还留着呢,那颜色鲜亮,尚未敢擅自裁用。”

“嗯,”谢临沅颔首,“就用那匹料子,再给八殿下赶制几身春衫,要鲜亮些的款式。”

海棠醉是一种极其明媚的海棠红色,织有暗纹,色泽饱满鲜活,如同春日里最秾丽的海棠花。

配上谢玉阑正好。

“是,奴婢遵命。”掌事宫女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记下。

吩咐完衣料的事,谢临沅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谢玉阑身上。

许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