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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个大力娘 花日绯 130741 字 1个月前

父的多担待,她自小不在我身边长大,野惯了,大大咧咧的性子扭不过来,她要犯了什么事,王爷尽管找我便是,要罚也可以罚我,我绝不推脱。”

贺啸天从紧张的心情中舒缓过来,诚恳的为女儿辩护。

“所以平乐究竟犯什么错了?”贺啸天问。

秦砚被贺啸天这一通话说得有点汗颜,但该说的话必须说清楚。

“是我对平乐动了情,特来向侯爷禀告。”秦砚说。

“哦,原来如此。”贺啸天了然点头,忽觉不对:“等等。你动了什么情?”

秦砚无比真诚的说:“男女之情。”

贺啸天:……

听秦砚说这个问题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他说谋反。

贺啸天又一次傻眼,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我意识,哑声问道:

“你……我……你开什么玩笑?!”

秦砚正色:“我没开玩笑。我很认真。”

贺啸天忽然把手里的酒杯泼向自己的脸,冰镇过的酒水接触皮肤后让他顿时清醒,动作之快,秦砚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贺啸天看向秦砚,语重心长的说:

“你和她,是师徒关系,不能在一起。”

秦砚摇头表示:“我的师门并无师徒不能通婚的规矩。”

贺啸天无语:“这不是你师门有没有规矩的事,是礼法不合。”

“礼朝的律法对此也没有约束。”秦砚说。

“世人会非议你们的。”贺啸天试图劝阻。

“会叫世人非议之事就一定不能做吗?就一定是错的吗?”秦砚反问后,说:

“非议他人之人,本身也不见得多好,空口白牙一张嘴,说得好人生怨,坏人共情,与其活在这些人的口中,不若跳出界外,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贺啸天突然有种被说服的感觉。

“侯爷,若撇开这些世俗,您是否同意我与平乐之事?”秦砚问。

贺啸天语塞,半天后才说:

“这事儿我得回去问问平乐她娘……”说完,贺啸天又不放心问:“王爷已经跟平乐商量过了?她怎么说的?”

秦砚刚要回答,却被贺啸天抬手阻止:“算了,我多余问,那丫头只怕已经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心情太复杂,这酒实在有点喝不下去,贺啸天起身要走,可走了两步又回过身对秦砚抱拳作礼,说:

“王爷容我回去考虑考虑,商量商量,此事太过突然,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结果算是秦砚意料之中的,他尊重贺啸天的意思,起身回礼:

“侯爷慢走,静候佳音。”

贺啸天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匆匆离去,独留秦砚一人在雅间,看着满桌还未动筷的酒菜,暗自一叹。

他喜欢平乐,故希望平乐能在所有亲人的祝福下嫁给自己,但此路看来多险阻,还须得他慢慢攻克才行。

**

贺啸天从马道疾驰回府,却在影壁前徘徊许久都未入府,因为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秀芝说。

平乐那边约莫是不需要问的,那丫头对康平王本就有心思,如今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他一路忧思,终于踱步回到了主院,见院中灯火熄了半边,主卧厢房内人影晃动,他刚抬脚往主卧厢房走,就见房间大门被从里面大开。

叶秀芝扶着腰从门内走出,见到贺啸天面上一喜,匆匆走下台阶,她步履极快,吓得贺啸天赶紧上前搀扶,直呼:

“慢点慢点,别颠着。”

夫妻俩对望片刻后,同时开口:

“我有话与你说。”

“你听说那事儿了吗?”

贺啸天愣了愣后问她:“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娘回来跟我说的。”叶秀芝说。

“娘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