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你没事吧!”
徐非耀还恍惚有种自己身体被烈焰焚烧的错觉,直到阿姨又重复问了几遍,才意识回笼,提高音量说:“我没事!”
话一出口,他惊觉自己声音竟然前所未有的哑,仿佛真的如同噩梦里一样,痛苦的嚎叫了一整个晚上。
“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你声音听上去好像生病了。”做菜阿姨在徐非耀这里干了几年,已经把徐非耀当成自己半个儿子,所以有点担心。
“我真的没事,咳阿姨你快去做饭吧,我有点饿了。”
徐非耀总不能说自己被一个梦给折磨成这样的吧,他只好转移话题。
阿姨果然转移注意力,“行行行,不过身体如果真有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知道吗?你们现在年轻人就是喜欢什么事情都藏着憋着,真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徐非耀两只手用力抓住头发,上半身向前压下去,喉咙里发出暴躁的吼叫,“呃啊啊啊!”
一顿发泄之后,徐非耀开始尝试用理智分析,无果,他记起好友周意白去德国进修的时候顺带还修了心理学,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我有话……”徐非耀心乱如麻,焦躁不安,“算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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