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觉得这情况很有趣。立马身体力行地开始“见色起意”。
被误会的也不光聂世云。翟白容自己也同样被曲旃蒙误解,觉得他大体是因为利益委身于聂世云。而且曲旃蒙还对此挺满意的。若非早就看透了其作派,搁在许多年前,翟白容大约还会因为这种态度伤神一阵子。
翟白容无奈道:“难为你又要被曲师尊那些人误会了。”
“有空带你下山定做两身新衣服去。”聂世云道。
这时聂世云想起正事来。他和翟白容讲了赤岩崖的长老如何赖在这里不走,似乎是在等映月派的人来。翟白容蹙眉,顺口问道:“胥烨华不在吧?”
煤球平时就总在两人身边晃悠。他们也不怎么避嫌了,翟白容离了聂世云的嘴唇,带着笑意扭头看煤球:“有阵子不见了。在云清阁过得还适应吗?”
“当然不在。他要是被门派逼着来给我进阶元婴道贺,只怕已经气
两人说了一会儿体己话,煤球开始觉得没意思了,招呼也打过了,就抱着他的糖球瓶子钻回玉佩里去。
sp; 聂世云听翟白容转述着,是不是点点头。
“唔唔,云清阁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嗯,山脚下的酒馆卖的肘子好香。”
他从储物环中给煤球拿出糖丸。煤球看着就两眼放光,立马过来用嘴叼过小瓶子。以鸟的状态开瓶盖有些不便,好在他早就学会熟练地切换人形的同时穿上衣裳,一瞬间穿着小棉袄的孩童就代替了乌鸦的形态,迫不及待地在旁边开盖吃了起来。
两人之间温馨的气氛被煤球欢喜的叫声打断。
“真没眼力见。”聂世云道。
“你来啦!”
“他还穿着棉袄呢。”翟白容看着煤球,想起了什么对聂世云道。
“哦……”煤球兴致缺缺。他也了解到化作人形的时候就要穿衣服这件常识了,不过始终对衣服没有什么高级的品味。在他看来,再好的布匹也没有自己原本的那身羽毛来得漂亮。
煤球鼓着腮帮子,嚼着一把糖球,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原来是我见色起意,忍不住对你献媚讨好。”聂世云好笑道,凑到翟白容身后去,趁其不备将人拉到怀中。
死在半路上来吧?”聂世云好笑道。
“说的也是。”翟白容想了想,若真是那样,胥烨华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
翟白容再怎么说也是个晚辈,所了解到的情况并不详尽,但最起码对映月派和赤岩崖之间有互相安插眼线的事还是知道的。他觉得赤岩崖兴许是察觉出段铭玉有蹊跷,想要借此机会打探一下。不过随行人员的名单不对外公开,今天等到了映月派他们才知道,段铭玉并没有跟着一同前来。
“说来我还觉得奇怪呢,段铭玉竟然没有死皮赖脸地跟来。看来他是真的明白过来,你这不是故意气他了。”
翟白容想到当初的情况就倍感无奈。他分明已经与段铭玉说得明明白白了,从秘境回去的一路上都与其保持着距离,回到了单纯的师兄与后辈的距离上。可此番临行前,消停了一段时间的段铭玉又不知道想起了哪一出,跑到他跟前苦苦哀诉,说起上一次去云清阁的时候两人还如胶似漆的事。
“我听闻师兄你要去为聂世云进阶元婴道贺。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修为比我高出许多,你觉得我没用了,所以……”
面对段铭玉这般质问。翟白容只觉得他与自己仿佛身处两个无法沟通的频道,胥烨华也是,曲旃蒙也是,身边的众多人似乎都觉得修士之间的结伴更多的是因利益而起。这让多次解释无果的翟白容感到有些疲惫了。
“段铭玉。前几年我或许故意对你有所隐瞒,但归根结底,是你先不忠,”翟白容看着段铭玉的脸庞道,“我曾地将一切都献给你,全都出自真心。如果从始至终只有我们两人,或许现在也还是如此……不过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我也是真心的啊!虽然我也喜欢戎律哥哥和烨华,但我并未因此就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