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给我十日吧。”聂世云说着,将两面幡又仔细查看了一番,将其收起来。
面对聂世云的疑问,沈延垂眼嗤笑道:“说不准呢。不过若是我来做,就决不会留下这么大个隐患。”
沈延听了他的建议,十分犹豫,脸上的神色立马狐疑不决了起来。
“你只用招魂幡吗?这法宝太偏门,若是坏了难寻备用的。要不要来点别的法宝试试?”聂世云顺便推销道。
然而这样的角色竟然在原着中没有出场过。莫非是三观长歪了,不符合段铭玉的择偶标准的缘故吗?还是有什么原着没有提及的剧情呢?
想想也是。聂世云心道,若不是飞来巨款,不会有人这样没有章法地胡乱扔钱出来。
沈延面不改色道:“的确不是。这储物戒指是我从那家伙身上拿下来的。他平日打砸抢烧不少,身家是真的富得流油。”
聂世云稍加思索,觉得若是沈延不小心暴露了,云清阁就在附近,难保不会被牵连其中。聂世云觉得人还不如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的更安心,于是建议他随自己去后山,为其收拾块地来暂住。反正整座山头上只有自己和翟白容两人,没有比那更安全的地方了。
聂世云看他不断爽快地倒钱,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钱其实也不是你自己的吧?”
虽然相较招魂幡用着不顺手,不过沈延身上有备用的武器。他本想拒绝,但一想到聂世云此时掌握着他的招魂幡,沈延就忍不住买了他的帐。
只是他不由得有些纳闷。论修为,论经历,论“独特性”,聂世云觉得这人妥妥得可以被安排成段铭玉的后宫一员啊。
他所说的“隐患”,大概是指他自己。两人关系并不亲近,聂世云觉得再聊下去兴许有些逾矩了。每个人有自己经历与活法,对于这一点,聂世云决定不予评价。
沈延回忆了一下,冷淡道:“哦,就那个男生女相的家伙?我后来才把名字和他
化婴后,修士能够有子嗣的几率几乎为零。接连失去了金丹时宠幸了许多炉鼎才好不容易抱得的两个儿子,招魂谷那个魔婴长老已经气得神智不清了。
两人悄无声息地避开阁中的弟子们,往后山御剑飞去。
条件谈拢,沈延便起身欲要告辞。聂世云询问他要住在哪里,果不其然,沈延不敢住在客栈中,只准备在城镇周边的树林中不停移动,免得被人发觉。
“即使你自己有朝一日可能会做出相同的事?”
沈延点点头:“那就有劳了。”
“真快。”沈延感叹道。不愧是众人口耳相传的年轻一辈中最有天赋的炼器师。招魂谷的炼器师要是炼个法宝,能拖上好几个月不说,态度还颇为糟糕。
“说起来,你还记得秘境中那个段铭玉吗?你抢了他的灵狐。你对他有什么印象吗?”聂世云试探道。
“这面破损得厉害,我不一定能修复得完好如初,不过勉强能用还是做得到的,”聂世云将之前由自己转交出去的那一面幡推到沈延面前,“这面状态好一些,应该可以复原。这是你自己的吧?”
兴许是大仇已报,聂世云觉得沈延的神色看起来比着在秘境中轻松一些,但也透露出一些茫然。他途中忍不住问道:“你为了报父母的仇,却自己也魔修这条道,不觉得不值得吗?”
聂世云觉得这人似乎难以接受他人的好意,只好将真实想法讲了出来,说自己不想被牵累,又不客气地收了他点钱,沈延这才应允。
对上。他是翟白容的前任情人是吧?你道侣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
聂世云总觉得这话乍一听没错,仔细一琢磨有点不对味儿。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延毫无诚意地纠正了一下。
“无妨。”聂世云深吸了一口气,心道自己不该和后辈计较。
“还没怎么他呢就开始掉眼泪,吃了亏后只会让旁人替他出气,真亏他能混到今天这样,”想到当时在聂世云店中的情形,沈延便不快地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