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气如冰,幽恻恻道:
“谢见琛,小心我一辈子缠着你,你跑都跑不掉。”
“阿嚏!”
谢见琛饮酒又吹了风,打起喷嚏来,懵然抬头:“你说什么?”
晏漓整理神色,还是忍下了许多话。
“我说,前方就是皇宫了。”
他继续说:“你先行一步,我稍后与你错开回去。”
谢见琛抬头一瞧,确是临近宫门口,心中虽因没有得到答案而怅然若失,却只能乖乖地挥手同晏漓告别。
“哎呦,这不是谢大人!”
值班侍卫见了,忙朝谢见琛问好。
“宫宴仍不曾散?”
“方散不久呢!您是来接谢大将军的?”
“正是。”
“许是朝中有要事要与大将军相商,这才耽搁了。您瞧,这雨下得也不小,要不小的带您寻一处偏殿避雨,待大将军出来小的叫您?”
在谢见琛的印象里,小时候谢迁确实常常因朝中要事耽搁回家的时间。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伞面上,听起来甚至有些可怖麻人。
雨势越来越大,他喝了些酒,这样在雨里站下去只恐会发热。上次的伤还没好、这次若是又着了凉,再使母亲担心便是大大的不孝了,去偏殿缓一缓未尝不可。
“那请你带路吧。”
“嗳!您跟我走。”
谢见琛一脚跨入宫门,临走之前还朝晏漓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不知何时,那个地方竟早已了无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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