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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怎么能害我妻儿性命呢!”

樊香娥疼得抱着肚子,疼痛呻吟。

江卿时已然明白了一切。

“还不快请大夫!江金耀,你对自己妻儿尚能下去如此狠手,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你休要胡说,这是我的妻儿,我怎会害自己的妻儿!”

樊香娥已经疼晕了过去…

江金耀冲出去叫人去报了官,说江卿时谋害自己妻儿,江卿时见樊香娥情状危急,本来想去请大夫,但江金耀拦着他,说什么都不让他去。

“你不许走!你毒害我妻儿,我怎能就此放过你!”

江卿时目光冷峻,饶是他知晓江金耀为人不怎么样,也没曾想过他狠心至此,为了构陷他居然连自己妻子都不救。

江卿时家距离县衙不远,不过一刻钟,衙役便赶到现场。带队的是张捕头,江卿时如今是姜平县炙手可热的人物,这身份也不是轻易能动得的,张捕头见状也是吃惊。

“举人老爷,这是”张捕头看着满地鲜血和奄奄一息的樊香娥,皱紧了眉头。

江金耀扑上前哭诉:“官爷要为小人做主啊!我带我媳妇来看望兄长,谁知他今日下此毒手!推倒我临盆的妻子,害她小产!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啊!”

张捕头为难地看向江卿时:“举人老爷,按律此事需请您到衙门走一趟。”

江卿时已知今日江金耀是蓄意构陷,他面色平静:“清者自清,我随你去便是。但弟妹情况危急,江金耀只顾着报官,却不让我去请大夫,还请速请大夫救治。”

大夫很快赶到,诊治后摇头叹息:“孩子没保住,大人失血过多,能否熬过还难说。”

江金耀闻言嚎啕大哭,指着江卿时咒骂不已。

江卿时被带往县衙的路上,心中清明如镜,虽然他不知道得罪了谁,但他如今树大招风,只怕是阻了有些人的路。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江金耀竟会狠心至此,以自己骨肉为代价陷害他。

蔺桂兰和江云岫很快也听着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江云岫瞧见江金耀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弟弟苦读多年,如今就差了最后一步,这混账玩意儿居然出来阻弟弟的路!

“江金耀,你良心被狗吃了!从小你就欺负念辰,如今连自己妻儿性命都不顾了来陷害他,你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江金耀充耳不闻,此事事关重大,厉知县亲自赶了过来,江金耀看见知县老爷的官袍,就连滚带爬地

过去。

“县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

厉知县早已听说了事情原委,这涉及到姜平县的大人物江卿时,厉知县也不敢怠慢,见江金耀这样子,厉知县轻咳一声。

“本官自会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尔等不必惊慌。”

江云岫骂人归骂人,脑子还是清醒的,当即“噗通”跪地请求说:“知县大人,我弟弟江卿时不日便要进京赶考,此时若官司缠身只会耽误他参与春闱,还请大人早日调查出事情真相,还我弟弟一个清白!”

厉知县面露为难之色:“这位夫人,并非本官故意想耽误事儿,但这事情查探清楚也需时间”

“可我弟弟他过了年没多久就要进京赶考了。”江云岫有些着急,“知县大人,并非是我胡搅蛮缠,你也知道这进京赶考对每个举子来说有多重要,错过这回就要等到三年以后了,到时人的心气和志气都大受挫败。我弟弟的人品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就算知县大人不信中重我弟弟的人品,也应知此节骨眼上,我弟弟就算是再糊涂也不会做出这等子事。分明是有人刻意阻扰,来耽误念辰的大事!”

江卿时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当时这厉知县的女儿厉咏诗痴恋自己,以致于搅散了和危风凌的婚事,现在厉咏诗远嫁,也不知过得如何。他虽然和知县见过一面,但对知县的为人也不甚了解,便是这知县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但厉咏诗的事与自己或多或少也有些关系,依照着人之常情,知县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