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终于以自己的力量维护了爹和娘。
原来保护自己家人的感觉,如此美妙!
两日后,江家正式告别了樊家庄,赶着牛车去往了危风凌为他们准备的宅子。
这宅子虽然不大,但离危府特别近,江知渺很高兴,看来以后他能时不时地去找那个大方危伯伯玩儿了!
蔺桂兰瞧着这宅子,也觉得很满意,她还担心以危风凌那等子张扬性子,会给他们准备一座大宅子呢,那她可不知晓要怎么还危风凌的人情了!看来相公说的没错,危风凌就是那种外表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的类型,这宅子布置的很清雅,还悬挂着字画,看来是按照相公的喜好布置的。
“相公,这危公子对咱也太好了,你打听一下他啥时候成婚,我绣一床被子送给他!”
江卿时一脸迷茫:“他要成婚了吗,没听说他同谁家姑娘定亲了啊。”
“哎呀!”蔺桂兰掩嘴笑,“相公你光读书呢,什么外头的事都不知道哩!咱整个姜平县的人都知道,这危公子跟县老爷的闺女定亲了,要不然这危老爷一门心思地要危公子科考,不就是想博取了功名好更跟县老爷家门当户对吗?”
蔺桂兰听江卿时说的多了,对科举也是略知一二了。
“这样啊。”江卿时皱皱眉,“我还真不知道,也没听危风凌说起过,那我回头问问他何时成婚。”
说到这儿,蔺桂兰犹豫了一下:“都说那些世家小姐们最是娇媚不过,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相公,你文质彬彬,可曾幻想过与这样的女子成婚?”
尽管蔺桂兰语气轻松,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江卿时还是轻而易举地听出了蔺桂兰那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们夫妻多年,从一开始的相敬如宾到现在的相知相交,夫妻二人或多或少的都懂了对方的想法。
桂兰一向爽朗,确实鲜少有这般不自信的时刻。
“一开始或许也幻想过吧。”江卿时认真地作答,没将此当做夫妇间的玩笑话,而是仔细思索了之后才开口,“在江家的岁月太过于晦暗,不瞒你说,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中了进士,衣锦还乡,会有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来给我做妻子”
蔺桂兰虽然还在笑着,但神色间明显已经黯淡了下去。
“但我遇见桂兰之后,方知之前所有想象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那只是少年于一无所有之时的浅薄幻想。但你和渺哥儿都是我手之所握,脚踏实地的幸福,我甚至都记不清年少的那些幻梦究竟梦了些什么,因为统统不重要了。以前我将金榜题名看作是将来唯一的出路,每当想起这个才让我觉得我活得尚有几分薄薄的妄想,不至于那么暗无天日。但现在我甚至觉得,就算日后我考不中,没出息,但有你们在身边,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蔺桂兰并非蠢人,她刹时听懂了江卿时的意思,她知道这是相公特意在跟自己解释,蔺桂兰整理了一下神情:“说什么呢,相公天资聪颖,以后一定高中!”
“那就借桂兰吉言,”江卿时笑了笑,“娘子,下午危风凌说找人带你去看铺子,如今你也是名正言顺的女老板了,而我却依然寂寂无名,还望娘子不要嫌弃我才是。”
“说起这个。”蔺桂兰双眼放光,“我正在想铺子里要卖些什么呢,不如相公也帮我想想,我想着既然进了城,那口味也要做相应的调整。这铺面的大小,经营的种类都是要考虑的”
江知渺看着娘如今侃侃而谈的自信模样,不自觉地与爹对视了一眼,他在爹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赞许,果然搞事业的女人最美丽!
蔺桂兰的铺子成功开业,名字依然叫做“蔺氏茶点”,因为要有一个打下手的,蔺桂兰还特意将她的老搭档赵大娘请了过来。
赵大娘早年间死了丈夫,如今儿女也都不管她,不然之前也不至于卖山药豆来糊口了。危风凌给他们家的宅院虽不算太大,可还是有两间空房,蔺桂兰将赵大娘安排在了其中的一间空房里,这宅院离他们的铺子也没多远,倒是比之前出摊方便了许多。
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