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可这场外人眼里的恋爱,实际上只是一场交易,一场由他提出,以临时标记为目的的交易。 “任随。”祁言叫道,“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假戏真做。” “?”任随迷茫地歪歪头,“可是我们什么时候做假戏了?” 祁言:…… 对哦。 他们的交易是任随给他临时标记,而祁言给他每个月三天时间随任随支配。根本没有假装恋爱这一项。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但是祁言身为一个活了两辈子的成年人,很自然地改口:“说错了。我是想说,你想不想和我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