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如同被开水泼过。
你个臭娘们,能耐了?还晓得离家不回了?金大成随手抓起一旁捡柴的火钳,横抡着往黄桂枝身上抽来,怎么,金小楼屋里头的饭都要香一些?挨着猪圈你也不嫌臭!
黄桂枝背上刚刚愈合的口子,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抽,顿时又裂开了,她咬着牙,蹲下身去紧紧抱住自己。
金大成一向爱打人,自打三年多以前,黄桂枝嫁过来时就已经知道了。心情不顺时打,酒喝多了也打,在村子里受了别人的气回来还要打。
黄桂枝几乎都已经习惯了,反正他打来打去都是这几样,要么扯头发,要么拿棍子抽,挨上几下麻木了,也感觉不到多痛了。
以往她都这样蹲下来,抱住自己,不哭不闹,一声不吭,安静得如同一只小鸡,等金大成打累了打不动了也就好了。
因此,从前金家里的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金大成会打黄桂枝。
从始至终都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桂枝蹲下时抱住了脸,身上的伤也无人能看到。
可现在人人都知道了,那又怎样呢,在金家没有人觉得打自己媳妇是一件错的事。
大哥,你快停下!
一道嗓音忽的从院门外响起,黄桂枝心头一颤,下意识的以为是小楼又来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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