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了高琅,从那放开的间隙里闯了出去。
离着两米远,金小楼看着高琅,忽地流下了两行泪来。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时,她才发觉,匆匆抹去了眼泪。
一时间竟不知这眼泪是为何而留,委屈?感动?亦或者是遗憾,遗憾自己不是他口中的那个金小楼。
你既不走,那我走。只要你在一日,我便一日不回山记。金小楼说罢,扭头便走。
刚走了两步,声后高琅嗓音响起:好,我走。
金小楼停住脚步,却半天没有听见动静,待回头时,身后已经没有了人影。
她呆立在院子里,看着玉兰花被风吹落得满地,直到况如月过来,才晃过了神来。
掌柜的,又发现了。况如月没注意金小楼的神色,兀自将帕子拿出来,打开里边仍是一枚细针。
刚刚我厨房给鸡肉裹豆粉时,亲眼见那如意鬼鬼祟祟的进来,她以为我没注意她,在案橱边转了两圈,伸手飞快的朝那码好馅料的披萨捣弄了两下。待她走后,我将披萨拿回屋中捣碎了才从披萨里找出来这根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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