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被射入一股股白浊。

宴会上穴里塞着跳蛋见证兄弟修罗场/黑暗中被按在床边猛干/亲吻

俞南枝哭得浑身哆嗦,站都站不稳,原本漂漂亮亮的小西装也被染上黏糊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再也没有刚才勾引人的样子。

即使被欺负得肚子里都装满了精液,俞南枝还是本能地寻求傅之锦的安慰,把头靠在他怀里一下下磨蹭着,样子又乖又可怜。

明明刚才还哭得声嘶力竭,现在却红着眼紧紧拉住傅之锦的衬衫,

俞南枝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人刚才的暴行,又变得黏人起来。

傅之锦要把他放开,俞南枝不说话,却死死搂住他,抽噎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别走…”

傅之锦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他把俞南枝埋在自己怀里的头抬起来。“还找操?”

怀里的人明显抖了一下,但就是不肯松手,俞南枝泪眼朦胧地望着傅之锦,嘴唇微微张开,“亲亲我。”

傅之锦发现,俞南枝很喜欢接吻,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即使被亲到喘不过来气,还是仰着脖子承受,像是很没有安全感一样,希望能被他完全侵占。

这次他没有亲俞南枝,估计是察觉到他生气了,南枝只是哭着被迫打开身体,颤抖着被自己进入,承受一场不太美妙的性事。

一发现自己面色稍缓,就又要索吻。

记吃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