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锦眉头微皱,几乎按不住他,“呜呜…呃、哈!”俞南枝浑身浮出细细的汗珠,身体猛地上弹又跌落回来,只能发出小小的呜咽。
傅之锦将俞南枝整个折起来,几乎是骑在他的屁股上凿干,这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处穴口是怎么艰难地把他的性器全部吃下去,看到穴眼如何被撑得老大,如何变成红艳
艳的颜色。
“啊!呜呜要掉了…呜呜”俞南枝摇着头哭喘,只感觉身体都在下沉,带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傅之锦,每坠一分,那根气势汹汹的肉茎就又深一分,像是要捅到胃一般。
“抱住我。”傅之锦故意松开把住他的手,肉棍仍然飞快抽插着,俞南枝感觉自己要被顶死了,只能紧紧搂住傅之锦的脖子,哭得像是要断了气。
“呃!轻一点…抱不住呜呜…”
俞南枝被按在沙发上好一顿操,此时哪里还有力气,双手稍微一松,就感觉那根肉棍要把自己的肚子捅穿了般。
见到他可怜兮兮不敢松手的模样,傅之锦笑着托住了俞南枝,粗长的性器也猛地操开肠道,俞南枝颤抖着哭叫,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不要了,呜、不行!”
傅之锦双手猛地用力,紧紧箍住人往自己性器上贯,不管不顾地顶操着烂红的穴心,连几把上的青筋都在兴奋地跳动着,他压住人狠命挺动着胯部,几乎将人完全遮住,只
能听见“噗嗤噗嗤…”操干的声音。
俞南枝几乎要被操得晕过去,傅之锦感受着越缩越紧的肠道,爽得直喘息,肉茎抽插得又狠又猛,最后狠狠撞击几十下,大几把往前猛地一挺,顿时喷射出大量灼热。
“啊啊!”俞南枝被烫到双眼翻白,硬生生被射到高潮了。
俞南枝躺在沙发上,好半天叫不出来声音,可体内的肉棍隐隐又有硬挺起来的征兆。
这样粗暴不留情面的性事,恍惚间俞南枝以为压住自己的人是傅易泽,他崩溃般求饶:“老公,放过我吧呜呜…”
傅之锦抽插的动作一停,“谁教你的!”
听到傅之锦的声音,俞南枝才清醒过来,低低地哭着:“真的不行了…”
傅之锦将人猛地拽起,“我问谁教你的!”
俞南枝怕得面色惨白,挣脱傅之锦的禁锢就要逃跑,可是腿一软直接摔在地毯上,身后还有暴怒的人,他会被弄死的,俞南枝只知道往前爬,似乎这样就会安全了。
可是傅之锦直接抓住他的脚腕将人拉回来,热气腾腾的肉茎又再次撞了进去,肠道里还有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湿滑地蠕动着,像是要把魂魄给吸出来。
可是还有肮脏的东西也觊觎着南枝,无数次在南枝身体里进出,灌入他们的精液。
傅之锦脸色越发阴沉,搂住俞南枝的腰次次插进最深处,“呜啊!”后穴里的精液被插得四处飞溅,前面的小肉棒也泄得不成样子,俞南枝紧紧抓住地毯,难耐地高扬起脖颈,泪水混着汗水洇湿地毯。
俞南枝只想逃离这根肉棍,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着,傅之锦也不阻止,他爬一步,自己就顶撞得更加深些,将人操到浑身颠簸着失神颤抖,只能似哭似喘般喃喃道:“放过我…”
身下的地毯被精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跪趴在地毯上的人也变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操坏了般不停哀鸣着。
最后俞南枝再也叫不出来了,傅之锦每顶一次,他就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这场奸淫仿佛没有尽头,俞南枝也不再反抗,抖着嗓子开口:“傅之锦,我不是鸭子。”
傅之锦抽插的动作猛地一顿,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连忙抽出性器把人转过来,“南枝,我没有这个意思。”
俞南枝却不看他,只是抱紧膝盖,像是要掩盖身上的不堪,可穴里却在流出精液,他面上绝望又无奈,“别这样对我…”群‘七\一灵/伍吧=吧伍_玖_灵
傅之锦顾不上管还硬着的性器,心疼地将人抱住,不停地亲吻他的头发,“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