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尖叫着射精,大腿都在猛烈颤抖,“啊啊!!放过我…呜呜…”
傅易泽并不执着于答案,大手把俞南枝的双腿向外分开,发了狠地操穴,次次都把那平坦的小腹顶得凸起!
到了目的地,司机识相地先行离开。
地下停车场里,华贵的车正在激烈摇晃着。
“太深了…啊啊!不…呃不要!”
俞南枝被按在车门上,想要跪坐下去又被提起,身后的傅易泽也是跪在毯子上,青筋凸起的肉棒近乎凶猛地抽插,“噗嗤噗嗤“地鞭挞,俞南枝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
松垮垮地滑落,上面满是情到深处的吻痕牙印。
纤长瘦弱的手指重重按住车窗,像是要逃离,很快,另一只大手禁锢住两条手臂,他终究逃不出去。
傅易泽爽得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全都喷洒在瘦削的脊背上,俞南枝猛地一抖,感觉自己都要被戳穿。
“呜呜…求你了,放过我吧…”
声音混着哭腔,又变成了昨日的沙哑,精液和涎水,一起弄脏了车门。
傅易泽手臂横在俞南枝身前,“啪啪啪…”地顶撞,他贪婪地将那些苦涩的泪都舔吻掉,疯狂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的冷静。
肉茎再次破开收缩的肠壁,傅易泽凶狠地捣弄,龟头重重撞在那块软肉上,傅易泽腰带半开,露出狰狞骇人的性器,此时正抽插在臀缝中,力度又重又狠,把人操得高潮连
连,直到那小肉棒射出最后的稀薄精液,直到俞南枝哭叫着失禁,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毛毯。
“啊!”
俞南枝的手指死命扣着车门,最后又重重滑落,急喘着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傅易泽也抱住瘫软的人,性器迅猛抽插几下就猛地干进深处,射出股股滚烫的白精!
傅易泽着才发现俞南枝已经累到昏过去,瘦弱的人根本承受不住连续两天的高强度性事。
傅易泽吻了吻俞南枝早就汗湿的头发,缓缓把性器抽了出来。
“拿两套衣服下来。”
助理听到了那端餍足又沙哑的声音。
对镜后入/被放在洗手台上操干/浴缸PLAY/温水灌鼓小腹
俞南枝身上披着毯子,整个人窝在宽大的沙发里,即使在睡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头,眼圈泛着一层可怜的红,像是被欺负到了极致。
“咳……”
俞南枝张开口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嘴边很快递来一杯水,即使面前的人脸上是温柔的笑,但他还是感觉到深入心底的凉意。
恐惧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他的皮肤,心脏被蛇尾紧紧缠绕。俞南枝脸色苍白,傅易泽此时在他心里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喝点水?”
傅易泽将人扶起,毛毯滑落,俞南枝身上穿着不属于自己的宽大衣服,稍一动作就露出大片白皙精致的锁骨。
看着傅易泽露出熟悉的可怕表情,俞南枝身躯开始微微发抖,面上一片惨白,接过水杯就猛地把水灌下,即使被呛到都不敢停下,他怕惹傅易泽不高兴。
“想什么呢?好好休息。”
傅易泽从来没有自诩为好人,但也不至于那么禽兽,他只是低头吻上那两片唇,舔去上面的水滴,然后留下惊魂未定的人开始处理手头的事务。
“咚咚咚…”
进来的是一个青年,穿着得体的西装,不显得张扬也不会过于寒酸。会低调地站在雇主身后,像是连呼吸都可以忽略,但也会骤然出手,铲除一切不利因素。
“傅总。”
一条忠心的狗,俞南枝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
冰冷锐利的目光刺来,像是要把人看穿,可只看到了正蜷缩在沙发一角无助颤抖的人。
可怜的玩物。
“没关系,直接说吧。”傅易泽给予俞南枝最大的信任。
“宋先生近期将会回国,他希望和您谈谈这次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