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的乳尖,在上面留下自己新的痕迹,像是在重新为所属物打下烙印。

“南枝乖…很快就会好的…”

俞南枝手肘颤了几下,双手是完全没有知觉,被顶撞时就连抓住床单缓解痛苦都做不到。

“复洲…”

俞南枝今天一直叫他复洲,而不是陛下。

他在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