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了片刻，不自觉地想到如果自己的亲生母亲还在世上的话，会不会和毛若兰一样关心和疼爱自己？

田招娣稍微想象了一下，但很快就意识到，没有如果。

“兰姨，你对溪溪真的好啊。”田招娣羡慕地回答。

毛若兰摆摆手，并不在意地回答，“那是自然的啊，溪溪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妈妈，我不对她好，我对谁好啊？”

田招娣又沉默了。

毛若兰忽地也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再去看田招娣的时候，毛若兰舔了舔唇，安慰她，“招娣，人过得好不好，不是看别人要怎么对自己好，而是看自己要怎么去对自己。”

“兰姨，我知道的。”田招娣勉强地勾起了唇角，忽然就很羡慕许清和了，能认下棠为民和毛若兰两个这么好的干爹干娘。

如果她也可以的话，那该多好啊。

毛若兰闻言看了好一会儿田招娣，确定她是想明白了，这才欣慰地笑了笑，“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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