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跑了,这个早熟的女孩儿,绝对是故意这么模糊着说的。
他几乎能想象当时那个场景,在甚尔怎么也想不起后续,气氛变得危险紧张起来时,津美纪危机关头瞬间反应过来,利用绝对“真话”的童言童语,将甚尔的思维彻底带偏去了另一个方向。
“所以,我就在想,什么样的礼物,最能突显出道歉的诚意——”伏黑惠抬起头:“果然是料理吧!”
甚尔看了眼栗秋焰。“我知道,你在我们不在时,照顾了这小鬼……”
甚尔咂了下嘴,似乎对说这种肉麻话着实不太擅长,于是烦躁地挠了挠头。
“……你那盘猫耳朵,我吃了。很……好吃。也是因为那个,我才觉得这个蠢得要命的……啧。”他撇开视线:“总之……谢谢你照顾我儿子。”
栗秋焰眼睛都瞪大了。
也许是初印象实在太差,现在这么一对比,突然觉得——不是,这人其实还不是完全没救?
“但是……不不不,惠惠,这不行吧。教你做饭只是顺手,但其他的,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栗秋焰尝试解释:“你看,我不能同时是你的哥哥、师父、监护人……”
伏黑惠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栗秋哥哥,是我想当然了——”
伏黑甚尔:“为什么不行?”
栗秋焰看着甚尔,甚尔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栗秋焰:“……”
好不要脸一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栗秋焰呵呵一笑。
“我不同意,主要这也是一个伦理上的问题。”他说:“假如真教你做饭,按先来后到也是惠惠在你前面,那按辈分来,惠惠岂不是你的师兄?”
伏黑惠大脑放空,陷入了呆滞。
——我是……我爸的,师兄?
“而且,按种花家的传统来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栗秋焰仗着霓虹人不懂,向伏黑甚尔施展了邪恶的文化霸凌,咧开嘴道:“想让我教你不难……先叫声爹来听听?”
伏黑甚尔:“……”
小学生伏黑惠陷入了更深的震撼中。
假如这么算,那栗秋哥哥是我师父的话,就是我爹;但假如我爹也拜师了,那我爹、不对、我师父、不对……
……我哥哥竟是我爷爷?!
作为完全没有经历过伦理哏儿冲击的霓虹小学生,伏黑惠的大脑在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后,彻底死机了。
“怎么样。”栗秋焰气定神闲:“这下总该放弃了吧?”
伏黑甚尔:“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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