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6 / 40)

线的安排,有得忙咯。”

于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中午吃饭时她没去,她借口发困,去楼下买了个面包,回来时,看见郑韫同其他同事站在饭店门口有说有笑。

她清晰地认识到郑韫有多受欢迎。

云城小小的,她和郑韫鲜少出去逛,被拦下要微信的事情是少见的,来到南桥,周围都是年龄一般大靓丽的都市佳人,上午她听同事随口提了句,已经有很多人在拐弯抹角打听郑韫的个人情况和联系方式了。

文案组和原画组的同事嘴巴紧得撬不开,问就是刚入职不清楚,提就是工作联系可以走钉钉。

人在公司上班最重要的事是体面,毕竟就算跳槽,以风吟的业界地位,下届雇主都会背调,背调到死缠烂打同事算什么事,基本都知难而退。

中午的阳光是农民最爱的晒谷艳阳,谷子喜欢,人不喜欢,于夏被灼热的烈阳晃得眼前发花,拿着面包退进大楼。

郑韫收回瞥向大楼入口的余光,微笑着接话:“她有吃吗?”

同事“嗯哼”一声:“她说挺好吃的。”

郑韫嘴角翘起的弧度多了几分真意,她长舒一口气:“昨晚我俩同行回家,我喝得有点多,路上不小心踩到她了,她可能生我的气。”

同事摆摆手:“哪能啊,于夏就是看着脾气不好,蛮好相处的。”

郑韫笑眯眯的:“她真好。”

同事深以为然点头附和。

岑雪看看同事,又看看郑韫,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下午组会,同事让于夏去会议室倒几杯茶,于夏照做,在没人的会议室,她见到了另一个人。

夏日午后正好眠,百叶窗遮住会议室大半的玻璃窗,有光透过落在于夏脚边。她一个座位一个座位倒,这是难得的个人时间,她做得很入迷,没有注意到玻璃门的开合。

她倒至最后一杯时,一只手轻轻覆盖在杯子上,于夏险些将热水倾倒出去,甚至有几滴茶水飞溅而出,落到白皙的手背上,映出斑驳绯红。

于夏皱起眉,她抬头,对上郑韫似笑非笑的眼。她的眼睫比三年前更长,兴许是今日画了个淡妆,五官更加精致了,确实是不输给游戏立绘的美貌。

郑韫笑眼盈盈望着她。

这其实是独属于于夏的目光。

于夏没有从郑韫望向别人的眼睛里看见这样的眼神,是宠溺,含着喜爱和笑意的。

从前于夏是喜欢这份独属于她的偏爱的,只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像是郑韫玩腻后丢弃,某天见到又重新爱上的玩具。

等待玩腻,她又会再次被丢弃。

她提起茶壶,不耐烦地问:“你有事?”

郑韫摇摇头,将杯子反扣在桌上:“我们组有人临时请半天假,不用多倒。”

“好,谢谢。”于夏拎着茶壶打算离开。

“夏夏,”郑韫牵住她的,“一定要同我这么生分吗?”

“谈不上生分,”于夏疏离地抽回手,“我先走了。”

她刚往后退了几步,玻璃门被推开,同事风风火火进来,看见两人的距离还嘀咕一下:“你们在干嘛?”

“联络感情,”郑韫简单回答,方才翘起的嘴角弧度略往下垂,还是无懈可击的模样,“顺便等你们。”

于夏奇怪地看她一眼,不明白郑韫不开心在哪里。

“这样,”同事完全没多想,“组长马上进来了,准备落座吧。”

于夏说好,转头要往角落入座,同事喊住她:“诶,于夏!”

“嗯?”于夏疑惑发问。

“你同郑韫坐一起吧,”同事安排道,“她们都要发言,你们俩一起坐后边就行,顺便还能联络感情。”

于夏想拒绝的。

可是话没能说出口,同事就急匆匆跑出去拿资料了,几秒后,其他同事开始鱼贯而入,按照从前熟悉的位置依次落座。

于夏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