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泥浆溅到两人头上,身上更是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刘洁在一旁大笑着拍手:“玩泥巴,玩泥巴!”
胸膛再次被撞上,聂钦连忙抬起她的脸:“又撞到鼻子了?”
结果鼻子没事,倒是抹了她一脸泥。
林以祺不情愿地睁开眼,感觉脸上除了眼睛和嘴巴,好像没一处干净的,再看身下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还挂着一小坨,又恶心又好笑。
看她闭紧嘴巴笑得全身都在颤,聂钦握住她手臂推了推:“你先……”
下一瞬,他整个身子都僵住。
拄在他小腹上的手往下滑了滑,刚好碰到某个更敏感的部位。
林以祺也察觉了,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的确不是故意的。摔下去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泥进了嘴巴和眼睛怎么办,哪还有心思调戏他?可现在,好像歪打正着了。
“我……”聂钦身体紧绷,丝毫不敢乱动,“你先起来。”
尽管他脸上也沾了泥,林以祺却还是能看出来,他又脸红了,连耳尖儿都是红的,就和当年跟他要微信时一样。
“嗯。”她扶着池壁起身,右手抽离前又在他那处狠狠刮了一下。
这次是故意的,一看他这副诱人欺负的模样她就忍不住。
聂钦低低地喘了声,许久后才慢慢坐直身子,垂着头深呼吸。
在疗养院吃完午饭,聂钦开车到山脚,他想一直沿大路上去,刘洁却说什么也要走小路。
“就听她的吧。”林以祺道,“我没事。”
刘洁从小长在乡下,爬山上树不是难事,这种路更不可能难倒聂钦,他这是在为她考虑。
路边有人卖遮阳帽,林以祺过去给自己和刘洁挑了两顶,回头问聂钦:“你要吗?”
聂钦摇头,准备付钱时她却又回去拿了顶男款的放他头上:“当年爬山的时候你穿了防晒衣,也不是不怕晒啊。”
聂钦笑道:“那是在学校训练狠了,被晒伤了,不敢再大意。”
说罢朝她扬扬手里的雨伞:“这个才是必须的。”
大路盘曲而上,小路并不是正规途径开发出来的,而是多年来游客绕近路一步步踩出来的,有些地方宽敞,有些地方又陡又窄。
刘洁一个人兴奋地跑在前面,聂钦跟在她身后,又不断回头照看最后面的林以祺。
“我还以为你从来没走过这种路,没想到……”
“没想到挺熟练的?”林以祺笑得得意,“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也像乡下长大的孩子?没那么娇生惯养。”
聂钦笑笑,一步跨上大路,又转身朝她伸出手。
林以祺将手搭在他掌中,他紧紧握住,拉着她爬上去,跟着刘洁横穿到对面,又开始了另一阶段的小路。
“我还以为爬山这种事她早腻了,看样子,她真的没什么记性。”
“没记性挺好的,从前那些事都忘了,就可以……”
聂钦还没说完,林以祺的手机就响起,取出来一看,萧自宾的电话。
“什么事啊?你不是今天也要加班?”
“刚才奶奶给我打电话。”萧自宾的语气有些无奈,“说她去参加了拍卖会,拍下颗钻石送给你,准备镶在你婚纱上。”
“所以呢?这就让你为难了?”
“那颗钻石太高调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所以问问你意见,照片发你微信了,你要不喜欢……”
“没什么。”林以祺笑笑,“她也是为了我好,什么样的婚纱我都喜欢,就听她的吧。”
聂钦脚步微顿,转头看向她,见她满脸笑容又默默收回目光,继续与她并肩往前走。
萧自宾继续道:“奶奶刚刚还说,等我们领证那天,让林家所有人来家里吃顿饭,她可能很快就会给你打电话。”
“我领证关他们什么事?”林以祺轻嗤,“我跟他们的关系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