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泳衣卖,林以祺拉着她让她自己挑选,又回头看向聂钦:“你去吗?”
看着旁边只有男士泳裤,没有泳衣,聂钦不自然地笑笑:“我在外面等你们。”
林以祺不勉强他,自己随手拿了一套,再要了套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付完钱带着刘洁去买票。
刘洁渐渐反应过来:“警察呢?”
“他在外面等我们,我陪你去玩。”
“不行。”刘洁回头看到聂钦离开的背影,几步就冲过去抓住他,“去玩水。”
聂钦尴尬地看了眼林以祺,又迎上刘洁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笑着点头:“嗯。”
见他走过去挑了条布料最多的泳裤,还特意要了大码,林以祺忍不住低声笑笑,跟上去帮他付钱。
“不用了林小姐,我自己……”
“扫了。”林以祺朝他扬扬手机,把新拿的那套洗漱用品塞给他,“这么点小事,用不着扭扭捏捏的。”
带着刘洁进了女更衣室,看着她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林以祺忍不住指着她下体小声问:“这里有人碰过吗?还疼过没有?”
疗养院太大,难保不会龙蛇混杂。她本就年轻,又什么都不懂,一个人在里面确实不能让人放心。
刘洁摇头:“大胡子碰了最疼,他把棍子插进去最疼了。”
大胡子是指她那个已经入了狱的“老公”,比她大了整整叁十岁。
棍子是真的木棍,那种很粗糙的,不干净的东西。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性功能早就快不行了,见她迟迟怀不上,心理扭曲,就总是用别的方式折磨她,靠这种虐待找回自信。
林以祺曾在门外亲耳听过那个畜生的低吼怒骂,也听到过她的痛哭惨叫。
其实,这大概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因为她傻她疯,只要身体上没有疼痛,就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
“没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刘洁似懂非懂地看着她,朝她咧嘴一笑:“我最喜欢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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