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棠远远看一眼桌上的烟盒,喝一口酒,才轻飘飘说:“你是雇主,你说了算。”
赵现海觉得好笑,原来还是为了钱。他走到椅子前,抬起如棠的下巴,说:“上一次怎么没问我要钱,就走了?”
“人也不总是为了钱。”
“怎么说?”
“你长得像我喜欢的人,如果你年轻十岁,我说不定会爱上你。”
赵现海哈哈大笑,放开他给自己倒酒,说:“他人呢,怎么舍得让你出来接客?”
“他抛弃了我。”
赵现海弯身弹烟灰,微笑说:“你很会编故事——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如棠。”
“如棠。在我面前,你不用装成熟,像个做作的小女孩。”
如棠举着杯子,望着他。
赵现海又点一根烟,眯一眯眼睛,靠在桌子上看他,不,准确来说是看一个接近于完美的幻想。赵现海想知道,他的□□是不是一样洁白如雪,在他的爱抚下,重回那一晚的亢奋与下流。
如棠慢慢一饮而尽,赵现海说:“还要吗?”
如棠站起来,把酒杯随手一扔,清脆的碎裂声,仿佛证明自己不是小女孩。如棠走到赵现海面前,赵现海站直了,扔下烟头,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贴在自己身上,爱怜地说:“小女孩。”
烟雾萦绕中,如棠勾住男人的脖子,抽开他腰间的系带,抬头轻声说:“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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