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 馥郁的馨香迎面扑来,语调已经有些发软。
“难道被我锁着,阿寻哥哥也开始不自在了?”
馨甜温热的呼吸擦过他的颈间,萧彧猛地偏头,薄唇浅浅擦过晏姝的耳垂,反倒惹得她浑身一澶。
未撩拨得萧彧欲罢不能,反而让自己差点丢盔弃甲,晏姝可不甘心。
于是赌气似的,将他胸前的衣襟一把胡乱扯了开来,露出的那片劲瘦起伏的胸躺,冷玉似的,叫晏姝的小脸瞬时一红。
虽说昔日也不是没见过,但今日却叫晏姝格外脸热。
不过萧彧却是一脸淡然。
明明都被她扯了衣裳了,却还能气定神闲地直直看着晏姝,俊美的脸上竟是丝毫不见半分羞耻。
晏姝当下就有些气不过了。
柔白的小手直在上面接拨农了几下,开始随意点起伙来。
可萧彧除了漆黑眸色深了几分,那张脸竟然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晏姝又不甘心地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一阵馥郁的甜香。
萧彧也只是狭眸半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捉弄一般。
而后任凭她怎么撩拨,萧彧始终只是用那双漆色狭眸沉沉望着她,那副冷静的模样,倒让晏姝激出了几分好胜心。
正想继续扯开某些微妙之处的衣裳时,晏姝忽然记起了之前自己以为丢掉了的,结果是被萧彧偷偷藏起来的那件薄纱小衣。
晏姝如今还记得萧彧那日看到她穿这件衣裳时眼底起的火苗。
这晏宫教习姑姑偷偷塞给自己的那箱私房物件时,晏姝只觉羞臊,此刻却像找到了什么趣事儿。
若是萧彧对那件薄纱小衣那般喜欢,那像这样的衣裳她可是还有好多件呢。
今日若是换上,叫他只能看不能碰,那不得勾得他情难自已,五迷三道的。
似是想到了萧彧低声求饶的样子,小女郎立刻笑眼弯弯。
说干就干。
晏姝兴致满满地思着,随即便下了榻,转身就往妆台后装衣裳的檀木柜去。
而萧彧躺在榻上,看着女郎的动作,只是低笑一声,嗓音还带着几分暗哑。
“姝姝还有什么花样?”
晏姝回头羞瞪他一眼,“你就好好等着吧!”
继而女郎便红着脸在箱子底翻出那个小包袱。
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袱的系结后,女郎水葱似的指尖在那些轻薄织物上犹豫了片刻。
最后犹犹豫豫地挑了一件水蓝色的丝绸抹胸,毕竟这已经算是那堆小衣里布料最多的一件了。
选定之后,晏姝抱着衣物躲到绣着艳艳牡丹的屏风后,随即便面色羞红地褪去寝裙换上这水蓝丝绸小衣。
冰凉丝绸贴肤时凉得她颤了一下,低头见那抹胸只堪堪遮住一半胸口,后背大片雪白肌肤露在外面,白嫩的耳尖瞬间红透。
可一想到榻上那人冷静自持的模样,晏姝下定了决心,又咬了咬牙,理了理散乱的青丝后,便深吸一口气婀娜多姿地绕出屏风。
萧彧本垂眸盯着腕间金环沉思,听到脚步声便抬头看去。
而目光触及那抹娇柔的水蓝时,漆黑瞳孔骤然缩了缩。
晏姝肌肤本就如凝脂白,此刻被清透的蓝一衬,愈发显得莹润如玉。
肤色雪白,如今更显几分丰腴,垂在身侧的玉白小手还紧张地攥着下裙,仿佛一朵娇艳欲滴,又微微绽放的花苞等人来伸手采撷。
萧彧看向女郎的一双狭眸已是暗色灼灼,喉结轻轻滚了滚,语调却是被压得平静至极。
“姝姝,过来。”
晏姝被他这一眼看得腿软,却还是咬着唇慢慢悠悠走到榻边。
可她刚走近时才骤然想起,自己怎么又听起萧彧的话来了。
萧彧如今手被铐着,根本动弹不得,明明自己才是该翻身做主人的那个才是。
反正他又解不了锁。
自己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