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晏姝知道萧彧此番将自己阿娘从晏国带回萧国并不是件易事,其所耗费的精力心血定然是不可估量。
所以晏姝此刻也是真心感动与感激。
萧彧只是拥住了怀中的晏姝,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依旧是那日说过的话。
“只要是姝姝想要的,就一定可以。”
晏姝贴了萧彧一会儿,忽然想起了方才阿娘说的谢珩也来了萧国的事,便抬头看向他。
“听我阿娘说,谢太祝也来了萧国,这是怎么回事啊?”
萧彧闻言,狭长的眸子微垂,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隐暗之色,继而神色恢复如常。
“无妨,只是出了一些小意外而已。”
昨日那些死士回禀,他得知谢珩也被带到萧国,顿时心生怒意。
当初姝姝在宴上为晏如雪求情,目的便是怕届时回晏国会牵扯到谢珩。
萧彧知道姝姝最牵挂蕙夫人,又因谢珩对蕙夫人多有照顾,所以才会不想谢珩受到牵连。
为了不让姝姝担忧,所以萧彧明面上自是应了女郎的请求。
但为了报昔日之仇,且杜绝后患,此番谢珩带着晏如雪回晏国的路上,萧彧自然下手了。
他安排人下药,一路上诱出晏如雪的癫狂之状。
而晏如雪一旦疯了,谢珩作为此次出行的使臣,当然逃不了干系。
且为了姝姝彻底安心,萧彧又提前派死士将蕙夫人带出晏宫。
此番设计,既能借晏文王的刀除掉了谢珩,又救出蕙夫人让姝姝安心。
可谁知那些个废物竟是将谢珩也带了回来。
于是没做犹豫,支开蕙夫人后,就将谢珩关进了萧宫的地牢。
而因为谢珩的事,萧彧本就气急,结果今日来找晏姝时,在偏殿外竟又不慎听到母女二人密语。
得知蕙夫人昔日竟有意将姝姝许配给谢珩,萧彧顿时如坠冰窖。
此刻又听姝姝主动提起那人,不可抑制的嫉妒油然而生。
纵然是百般压制,也根本控制不住分毫。
于是拥住女郎,语气微酸。
“如今蕙夫人已脱离晏宫,往后再不必受人挟制,更不用受谢珩所助,姝姝怎么还是那般在意他。”
听着这吃味的语调,晏姝愣了愣,一双水润猫儿眼眨巴了两下,顿时嗅到了几分酸醋的气息。
霎时轻笑出了声,随即笑眼弯弯地抬手轻拧了萧彧的胳膊一下。
“阿寻哥哥怎么又吃醋了,之前不是说了,我对谢太祝只有感恩之心,再无其他吗?”
看着晏姝那张娇艳莹润,牡丹花似的小脸。
萧彧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更不满晏姝竟是又提了那人,只是低头吻住了那张花瓣似的小嘴,而后又不轻不重地在女郎丰润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突然其来的吻叫晏姝有些措手不及。
这一咬更叫她颤了颤,眼睫,刚想嘟哝埋怨萧彧作何咬她。
而被咬得那一处便又被他迅速温柔地甜舐着。
小王后便很轻易地就被哄好了。
因着此前忧虑蕙夫人的事,二人也好些日子未亲密过了。
此时一个吻便迅速在二人间燃起了火苗。
所以也不管此时正是午后,窗外还是天光大亮的。
年轻的君王直接将王后抱到了那张宽敞的拔步床上。
小王后红着脸支起身子将碧色帐幔打散后,纤细的腰间便缠上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人往后一捞,瞬时压了下去。
霎时静谧的午后,殿内唯有床榻摇曳的嘎吱声作响。
而为了哄好这个醋坛子,晏姝不得不应了他的要求。
虽说晏姝从未学过骑马,可骑术在萧彧的精心栽培之下还是日益精进的。
从一刻钟,到小半个时辰,晏姝坚持的时辰也是愈来愈长。
虽然最后还是累得趴在他的身上呜呜咽咽地撒娇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