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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困惑,又似是懵懂,辛夫人抿唇笑了笑。

“待日后王后有了自己的公子或公主,便不会觉得这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辛夫人的话落在晏姝的心头,直到人走了,也还在她的脑海久久回荡。

晏姝想起自己重生之初,一切都未考虑好,便想着借着怀上萧彧的孩子而摆脱前世的命运。如今回想还是太过稚嫩,若是父母无爱,就这样随便生下一个孩子,也不考虑日后孩子的路要如何走,未免有些太过自私了些。

幸而她未真的怀上,不然若是萧彧真的恨极了她,想来她就是有了孩子,只怕是会像昔日她在晏宫时一样,和母亲一样,两个人都备受冷遇。

只是如今她与萧彧已经解开误会,这个时机若是有孕,生下的孩子也应当不会受罪了吧。

晏姝摸了摸自己毫无动静的小腹,心头微微惆怅。

若是她中的合欢蛊,唯有生子才可解,那若是萧彧真的和萧威王一样,生不出孩子怎么办呢?

还有萧彧此前喝的那壮阳药,指不定是用药太猛,把身子给喝坏了。

女郎坐在小案旁,托腮胡思乱想着。

待晏姝写好那三日游的绢帛,已然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窗外天色已黑,馆舍厨房的仆人踩着月色送来了热乎乎的饭菜汤羹。

而萧彧也是这时候进内室的。

看着女郎还倚在那小榻上看着绢帛,顿时眼底起了一丝笑意。

晏姝自是也看到了萧彧,立刻下榻雀跃地拉着他的手的手往小案旁走。

“你快来看看,今天我可是忙了一下午呢,半分都没有偷懒,可辛苦了。”

萧彧被她牵着在小榻上落座,看到绢帛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字,狭长的眸子弯了弯。

“姝姝真厉害。”

晏姝本还在叽叽喳喳地解释,突然听到萧彧这声哄小孩似的话,瞬时耳根一烫,莹润小脸红了红,但倒是没做否认。

“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晏姝嘟囔了句,一双猫儿眼颇为得意地扬着。

萧彧低笑了声,低头附在晏姝边说了一句什么,立刻就让小女郎闹了个大红脸。

她把那块绢帛丢到他脸上,羞恼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萧彧倒是勾着唇,长指随意挑开薄薄的绢帛后,一张妖精似的皮囊笑得很是不值钱,随即便捏着女郎的脸直接堵住了那张还在碎碎念的红润檀口,来给自己讨这些时日都未曾亲近过的利息。

霎时内室又是一番春意融融。

直到晏姝呜呜咽咽地埋怨饭菜不吃就快凉了,还尚未餍足的某人这才堪堪松口。

自出宫巡行这几日,因为马车不便,晏姝又实在累得慌。

所以这几日二人都为有过床‘事,可竟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二人又对彼此分外吸引,难免是心里想的。

所以此时只是一个吻,便叫女郎眼中光潋滟,粉腮泛起了春意。

而萧彧更是不用说,眸色漆黑如墨,某除更是已经媵得布行。

于是晏姝用膳时,总觉的她虽在吃肉,但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块被野兽盯上了的肥肉。

一旁的某人就这么幽幽暗暗地盯着她,像是她梦里那条大蛇,等她吃饱喝足后,就要把她一点点地吃干抹尽。

最后自然是不出晏姝所料,待二人用完晚膳,沐浴后躺在馆舍的那张榻上时,晏姝觉得自己就像方才吃饭时,案桌上摆的那盘子柑橘似的,一点点地被萧彧剥开。

剥去外皮,就要慢慢地撕开橘肉上的白络。

而晏姝也和橘子一样,剥开外面剥里面。

薄薄的寝裙、小衣和橘皮一样,随意丢在了床边的铺着软毯的小榻上。

最后变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窗外秋风飒飒,罗帐内热意融融。

几番放纵后,晏姝被托着坐在了上方,腰肢被他掌着,帛伐并未从替内退出。

晏姝觉得有些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