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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我要你……”

嘤嘤绰绰,叫人万分怜爱。

萧彧勾唇,墨色的眼底浮现丝丝愉悦,终于大发慈悲地用守让晏姝在殿门处卸了一回。

而后便是小榻,案几,架子床,盥室。

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晏姝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宛如煎锅中的肥鱼一般,被人反反复复地翻过来,背过去地煎。

直至天色微明,她沉沉睡去,才对后面之事一无所觉。

再醒来已是落日。

昏黄的日光透过碧色的纱幔照在了床褥上。

晏姝惺忪睁开眼,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

腰依旧被身后的人紧紧环握住,而某除竟是还被他的纳除完全钦占着。

小复实在太账,晏姝忍不住一个哆嗦。

“醒了?”

身后传来萧彧清冷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暗哑,和平日似有不同。

晏姝咬唇不答,却被他握着邀重重鼎了一下。

女郎娇无力的轻串,忍不住伸手捏住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随着几番鼎状,她的身子渐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向夏握住了一只百润的退台起,继而肆虐攻占。

良久,云雨渐歇。

晏姝匍匐在锦被中,姣串微微,香汗涔涔。

可在冰凉指尖落在她光罗的背上时,晏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直到那波晴朝渐渐过去,晏姝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足腕上竟传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晏姝的心倏地一跳,立刻低头去看,果见自己的足腕上带着一对和前世她被囚禁时一模一样的金环。

长长的金锁链已经扣在了床头,此时双腿微微一动,便能听到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晏姝前世试过,这锁链的长度只够她在宝华殿内自由行动,绝不会多出半寸踏出殿门的长度。

晏姝顿时惊骇,未曾想只因自己逃跑一次,竟是将前世的结局向前提了这么多。

萧彧眸色渐浓,伸手摸着女郎足上的金环,殷红的薄唇勾出一抹阴潮的笑意,“这是叫工匠特意打造的金锁,姝姝不喜欢吗?”

“本来不想锁着姝姝的,可是姝姝太不乖了,总是要逃,叫我实在生气。”

萧彧说罢拥住了脸上带着泪痕又满眼惊恐的女郎,眼底晦暗道,“只有这样,姝姝才不会离开我不是吗?”

晏姝想到前世被囚的种种。

那种不见天日的被囚禁的日子,还有晏清婉在她临死时那般得意的模样,女郎心中顿时一阵悲戚。

惊恐的泪水仓促落下,晏姝拼命地去拽那锁链。

可只见锁链碰撞,声音清脆刺耳,锁链却结实地半点解开不得。

“萧彧,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锁着我!”

听到女郎的哭喊,萧彧只是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神色格外平静。

“姝姝饿了吗?今日小厨房备的都是姝姝最爱的菜式。”

晏姝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用膳,她扯住萧彧的衣袖,泪水涟涟地望着他:

“萧彧,你到底要如何折磨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她绝不要像上一世那般日日被囚在这宝华殿里,仿若任他卸玉的破布娃娃一般,就连在死前还被晏清婉趾高气扬地羞辱一番。

就算如今离不开一死,晏姝也要痛快的死。

听到晏姝的话后,萧彧眼底的笑意渐收,他抬起了女郎苍白的小脸,那张薄唇微启,语气平淡却冰冷。

“姝姝,别再说这种让我不高兴的话了。”

说罢,那双狭眸又似是怜爱地弯起,指腹轻轻抹掉晏姝眼下的泪珠。

“姝姝该起来用膳了。”

晏姝听着他凉浸浸的嗓音,一颗心坠入冰窖。

此时的萧彧怎么会听他的哀求呢。

他要报复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