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我要你……”
嘤嘤绰绰,叫人万分怜爱。
萧彧勾唇,墨色的眼底浮现丝丝愉悦,终于大发慈悲地用守让晏姝在殿门处卸了一回。
而后便是小榻,案几,架子床,盥室。
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晏姝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宛如煎锅中的肥鱼一般,被人反反复复地翻过来,背过去地煎。
直至天色微明,她沉沉睡去,才对后面之事一无所觉。
…
再醒来已是落日。
昏黄的日光透过碧色的纱幔照在了床褥上。
晏姝惺忪睁开眼,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
腰依旧被身后的人紧紧环握住,而某除竟是还被他的纳除完全钦占着。
小复实在太账,晏姝忍不住一个哆嗦。
“醒了?”
身后传来萧彧清冷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暗哑,和平日似有不同。
晏姝咬唇不答,却被他握着邀重重鼎了一下。
女郎娇无力的轻串,忍不住伸手捏住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随着几番鼎状,她的身子渐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向夏握住了一只百润的退台起,继而肆虐攻占。
良久,云雨渐歇。
晏姝匍匐在锦被中,姣串微微,香汗涔涔。
可在冰凉指尖落在她光罗的背上时,晏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直到那波晴朝渐渐过去,晏姝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足腕上竟传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晏姝的心倏地一跳,立刻低头去看,果见自己的足腕上带着一对和前世她被囚禁时一模一样的金环。
长长的金锁链已经扣在了床头,此时双腿微微一动,便能听到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晏姝前世试过,这锁链的长度只够她在宝华殿内自由行动,绝不会多出半寸踏出殿门的长度。
晏姝顿时惊骇,未曾想只因自己逃跑一次,竟是将前世的结局向前提了这么多。
萧彧眸色渐浓,伸手摸着女郎足上的金环,殷红的薄唇勾出一抹阴潮的笑意,“这是叫工匠特意打造的金锁,姝姝不喜欢吗?”
“本来不想锁着姝姝的,可是姝姝太不乖了,总是要逃,叫我实在生气。”
萧彧说罢拥住了脸上带着泪痕又满眼惊恐的女郎,眼底晦暗道,“只有这样,姝姝才不会离开我不是吗?”
晏姝想到前世被囚的种种。
那种不见天日的被囚禁的日子,还有晏清婉在她临死时那般得意的模样,女郎心中顿时一阵悲戚。
惊恐的泪水仓促落下,晏姝拼命地去拽那锁链。
可只见锁链碰撞,声音清脆刺耳,锁链却结实地半点解开不得。
“萧彧,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锁着我!”
听到女郎的哭喊,萧彧只是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神色格外平静。
“姝姝饿了吗?今日小厨房备的都是姝姝最爱的菜式。”
晏姝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用膳,她扯住萧彧的衣袖,泪水涟涟地望着他:
“萧彧,你到底要如何折磨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她绝不要像上一世那般日日被囚在这宝华殿里,仿若任他卸玉的破布娃娃一般,就连在死前还被晏清婉趾高气扬地羞辱一番。
就算如今离不开一死,晏姝也要痛快的死。
听到晏姝的话后,萧彧眼底的笑意渐收,他抬起了女郎苍白的小脸,那张薄唇微启,语气平淡却冰冷。
“姝姝,别再说这种让我不高兴的话了。”
说罢,那双狭眸又似是怜爱地弯起,指腹轻轻抹掉晏姝眼下的泪珠。
“姝姝该起来用膳了。”
晏姝听着他凉浸浸的嗓音,一颗心坠入冰窖。
此时的萧彧怎么会听他的哀求呢。
他要报复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