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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条浴巾的青年的腹部……

嗯?

林依玉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手下的触感又硬又韧,似乎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温度比起林依玉手心的温度要稍高一些,那股热意几乎是瞬间顺着手攀附而上,烘得林依玉瞬间面皮滚烫。

然而心里,林依玉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景峪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更可怕的是,景峪的武力值……

林依玉见过景峪为了发泄,在地下拳场打黑拳,拳拳到肉骨碎肉烂,将对手拳手打到连续吐血,爬不起来,甚至连叫停都做不到。

呆呆地抬头看着目光冰冷,仿佛睫毛上都结了层冰霜的青年,林依玉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谁让你来的?”头顶传来男声,冰冷中又带了些嘶哑。

林依玉心头颤了颤,连忙收回了手,欲盖弥彰地背在了身后,乖乖后退了半步,低着头贴着墙站在一旁。

“我……景少,你打电话要医药箱,但是景樾那边我也没联系上,我担心你急用,所以就自己送过来了……”林依玉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将自己心中早就组织完毕的解释脱口而出。

“出去。”景峪目光冷冷扫过林依玉手上的医药箱,两个字冰冷无比。

林依玉赶忙后退了半步。

门板砰的一声在她面前合上。

一直到对方关上门,林依玉才后知后觉景峪似乎是刚洗完澡。

完了……

林依玉看着紧紧闭合的门板,一时之间甚至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然而,就算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是离开希斯顿,还是干脆离开上京?

如果是那样,那无论是她,还是家里,才真是全完了。

毕竟就算是离开上京,难道就能避开得了,在A国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只手遮天的景家了吗?

答案是不能。

林依玉焦躁到将嘴唇咬的发白。

不行,她绝对不能跑,并且还要想办法得到景峪的原谅……

深吸了一口气,林依玉抱着医药箱,又在门口等了三分钟,门才再一次打开。

里头的景峪已经穿上了衣服。

不过却是一件相当简单的睡袍,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系带,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全都被手指随意梳理到了脑后,露出那张昳丽到极具有攻击性的脸。

青年打开门之后就大步走在了前头,林依玉愣了一下才赶忙抱着医药箱,反手关上了门跟了上去。

“景少。”林依玉低着头,看着姿态慵懒,靠坐在沙发上的青年。

“会上药吗?”景峪声音冷淡。

林依玉愣了一下,这才看到景峪手指上被泡的发白的伤口,顿时心头一跳,随后心头生出一股喜意。

她想要勾搭景峪,自然要创造相处的机会,最好是有肢体接触的机会,以此创造一些暧昧。

而上药,无疑是个好机会。

林依玉立马将先前的后悔抛到了脑后,再一次肯定自己这一趟来的简直不要更加正确。

“会,会的!”林依玉当然不会,虽然她家里不过是个暴发户,但也请了不少佣人,哪里会照顾人,更遑论是给人上药。

不过,她完全可以去百度一下,然后照葫芦画瓢。

“嗯。”景峪冷淡嗯了一声,仿佛公事公办,伸手扯松了腰间的系带,睡袍便直接从肩膀处滑落。

随着睡袍滑落,林依玉目光猝不及防便触及了,青年那仿佛雕塑立体一般的身材上。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而不夸张,仿佛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斥着勃发的生命力和危险感,偏偏皮肤又极白,使得整体看上去,仿佛古窑烧出来的净白美人体,完美无瑕。

但偏偏此时,那完美的躯体身上却错落不少各式伤口。

青紫、擦伤、挫伤刀伤皆有,其中小腹伤口处最为吓人,皮肉翻卷伤口被泡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