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她的手腕从自己的嘴上挪开,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摁。
他轻笑,声音懒懒,“都五年没亲过你了,让我多亲亲怎么了?”
“……”
两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又安分的贴在一起。
贺京遂抱着怀里的人,问她,“今天要去工作室吗?”
“嗯。”
“那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陈盏仰头对他甜蜜的笑,“好。”
贺京遂也弯唇,手指在她鼻尖刮了刮。
收拾了好久才把自己收拾干净,衣服有点皱巴巴,也不好挡脖子上一深一浅的印记。
这样上班肯定是不可能的。
陈盏看着镜子里,那些落在她眼里的驳痕,最终打算去工作室之前先回一趟家。
贺京遂说送她回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捡他们昨晚用过的东西。
纸巾、生计盒、还有用掉的生计用品。
那样污秽的东西被他一个一个捡起来装进垃圾桶。
陈盏脸颊蓦地一红。
她有几分不好意思,眼神乱飘,最后干瘪的跟贺京遂指了指外面,“我……收拾好了,去楼下等你。”
“好。”
陈盏马不停蹄的转身就走了。
她消失得够快,贺京遂没忍住弯了弯唇角。
两人很快就一起出门,路过院子里,陈盏下意识扭头看向贺京遂家的花圃,花圃里的花开的正好,枝繁叶茂,跟春天一样。
她知道这五年他有好好栽培他们。
陈盏牵过贺京遂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贺京遂扭头看来,一眼就瞧见陈盏笑意盈盈的那张脸。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阳光下澄澈透明。
“怎么了?”他笑。
陈盏抬手指了指花圃,问他,“阿遂,这些年你都有好好种花吗?”
“嗯。”他承认。
陈盏却趁机打趣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你都懒得打理这些花花草草,觉得麻烦?”
“是挺麻烦,”贺京遂轻轻一使力就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但我怕以后某个人回来,要是看见这些花被我虐待,那她不得跟我哭鼻子。”
这话说的。
陈盏顿时就急了,抬手拍他,“谁哭鼻子了。”
贺京遂却一点不遮掩,“除了你还能有谁。”
“……”
贺京遂双手都揽着她的腰,跟她说:“盏盏,那是你给我的一场春天。”
“我不会再让它从我的生命里离开。”
贺京遂送陈盏回了家,让人好好的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梳洗装扮,陈盏给脖子上了好厚一层遮瑕才遮住那些印记,她一边遮一边在心里控诉贺京遂太没分寸了,力道重印记深。
在房间里磨磨蹭蹭了好久,久到贺京遂都前来催促。
“盏盏,好了吗?”
“…好了马上。”陈盏一边说话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认真盯着镜子里的那截脖子看,直到印记变浅,她才将手里的东西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出去。
这样磨磨蹭蹭,时间一晃就过,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饭才分开。
贺京遂开车送她去了工作室,离开的时候跟陈盏说晚上下班来接她,让她在这儿乖乖的等自己。
陈盏点头答应。
松开安全带,陈盏正要扭头跟他说再见,却猝不及防的被他拉了过去。
他们之间的距缩近。
在这样心惊胆跳的一瞬间里,陈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男人的眉眼在眼睛里十分清晰,深邃黝黑,深刻的轮廓那样清晰。
她昨晚也亲过他的眉眼。
陈盏下意识抿了抿唇,小声跟他提醒,“阿遂,我到了……”
“我知道。”
“那你放开我,”陈盏说:“我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