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打劫走了自己的兽王。
在阡洲买下了一艘船,一行人安静的待在船上,往琅洲的方向前进。
疫兽四肢大张赖在谢安床上睡觉,他也不管,出门在船上慢吞吞走了一圈,站在甲板尽头望着远处的云彩。
琅洲贫瘠,这些天他已经听身边的长老们念了不下百遍了,可他并不打算改变心意,但也没有刻意要拖死魔族的意思。
身为魔主,既然他如今认了这个身份,就要认真为族人考虑,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责任。
所以这次回琅洲途中,他一路挑着走,行过炎洲、岄洲,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计划。
只是以后,恐怕就真的与她背道而驰,几百年也难见一次了。
忽的心下一动,他动了动鼻尖,神色一点喜色,足尖一点便消失在船头。
层层云霭遮挡了外界视线,谢安追逐着那抹感觉陷入其中,拂开眼前的雾气,伏娲静静地站在其中。
他立在那儿神色难辨,“我……是梦吗?”
伏娲微不可见的皱眉,才一个月罢了,谢安竟然瘦的惊人,两颊微微凹陷,更显出一张脸的冷酷无情,眉宇藏着锋利,眼神却透出迷茫,鼻挺唇薄,只是嘴唇没什么血色。
身形单薄,云雾在他周身缭绕,更显得高挑,“怎么瘦了这么多?”她问。
按理说他又不需要进食,谢安闻言,眼睛一亮又一黯,“果然是梦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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